梁庫在辦了這件極為刺激的樂事之後,一想到這曾是對梁家有著重要意義的外公棲身過的地方,心下又不免生出幾分愧疚。但又一想到外公也是在這裡含冤去世的,心底又不禁的憤恨起來,暗暗發誓,等辦完了牧家村的大事,一定要回來大大地為外公討個公道,有仇的報仇,有冤的伸冤。
等把所有的雜事辦完,已經臨近傍晚。梁庫為腥蘇伊舜θ�親詈闌�頻曜∠攏�壞讓魈煲輝綬禱嗇良掖濉�
吃過晚飯,時間不算很晚。梁庫終於可以有自己的時間了,可以施展獨門絕技的時候到了。
但越是臨近關鍵時刻,就越是顧慮多。他又有點擔心了,畢竟自打那次創造了彩票史上的奇蹟之後已經相隔這麼久,不知道自己的運勢是否還能如下山洪水。於是偷偷把朝歌拽到一邊要幫忙再看看人面風水,朝歌心裡奇怪,搞不懂這小子到底要做什麼。最後才弄明白,梁庫原來是要重操舊業。於是隻回了一句:希望梁家十代人的力量,不只是能買彩票。
梁庫就帶著這句不清不楚的玄話就近尋到了一家彩票中心。
可能天下的彩票中心幾乎都是一個模式,小小的門面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彩票對獎資訊。
不過這家稍稍不同的是,門口旁多了位賣流年生肖運程的老頭。梁庫平日見多了這種以此為謀生的流動街頭小販,不過也挺佩服這位尖嘴猴腮、此刻正若無其事卻又時刻沒有放過進出行人一眼的老頭,竟然能想出這等招法來。
因為來買彩票人的心理,大多都有投機走運的美夢想法,當然也就對自己的流年運程非常在意。這樣一來就狠狠的抓住了目標消費人群的人心,哪有不銷量猛增的道理。
從本質上看,這種以鑽人心空子來贏利的小商業手法,跟觀音寺牆根底下的那群先生們幾乎沒什麼不同。要是放在往常,梁庫肯定理都不理一眼。不過這次不同了,這次他想買彩票,自然也就有了廣大賭彩之人的普遍心理特徵,更何況朝歌的那句玄話,並沒確切的告訴他什麼。
於是就在已經跨進彩票中心門口的時候又退了回來,一臉看破紅塵的模樣:“喂老頭,我可不信你這一套!要不是看你生活不容易……”。
老頭眼都不甩一下,不等梁庫說完就不溫不火的丟擲一句:“兩塊錢一張。”。
靠!看這老頭的嘴臉,分明是一副愛買不買看穿彩民心思的模樣。這極大的刺傷了梁庫的自尊,但不買心又不甘,於是嘴裡一邊嘟囔著憤憤之詞,一邊掏出兩塊錢:“靠,竟然比外面還貴了一塊錢……”。
等把那張只比普通書頁面積大了一點點的流年運程徹底翻看之後,不免心裡直犯嘀咕,今年正是自己的本命年,俗稱犯太歲,就算有好有壞,但大體上還是波折居多。雖然梁庫知道自己的命和別人的有些不一樣,但這種事情他自己是說不清的。
就在七上八下的心理活動中,梁庫走進了彩票中心。
靠靠靠!不會這麼邪門吧!
不但那種可以既買既開的福利彩票沒有,而且梁庫在買了幾張現有種類的彩票之後才發現一個嚴重問題:雖然這幾種彩票的累計金額都已經到達了驚人的數目,但統統都要兩天之後才開獎,而且梁庫記起了自己從前領取獎金時的複雜程式,中獎金額越大,領到手的時間越長。
難道真是本命年多波多折?
“想弄現金?我倒有個辦法。”。
正懊惱間,門口傳來賣流年運程老頭的聲音。
梁庫回頭一看,那老頭正難得微笑的望著他。雖然在梁庫看來老頭此刻的笑,怎麼看怎麼都有種奸的感覺。但不幸的是,他再次抓到了梁庫的心。
“你有辦法?你有辦法還用在這混嗎?!”梁庫嘴硬心軟的轉過身。
老頭似乎笑的更奸了:“運氣這東西,誰都說不清。都是一個賭。”。
梁庫最終還是跟著老頭走了,雖然他已經隱隱覺察出老頭要帶他去的不是什麼好地方。但摸摸口袋裡還剩下的幾十塊現金,他還是決定去試試,以前那種我窮我怕誰的勁頭又生猛上來。
果然不出所料,老頭領到的這個地方,正是一個賭場,一個超大型賭場。
不過這個賭場與梁庫從前在電器商場免費電視節目中看到的賭場很不相同,不但不遮遮掩掩,而且可以說的上是明目張膽到極點。
這個巨賭場就設在市區中心的一棟豪華大廈內。大廈的第一層是豪闊的鮑翅酒家,第二層是專案齊全的桑拿,第三層是狂舞妹影的夜總會,第四層整樓就是這個巨賭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