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庫又順便想到了具備神秘術力的土守形,要是他在這就好了。
想到這,梁庫眼前一亮:“我說朝歌,你還記不記得當初土守形是怎麼把文物販子鬥敗的?”。
朝歌心不在焉的搖搖頭。
梁庫乾脆走到了窗前,搖了搖朝歌的手臂:“你再想想,說不定想起來,我們在這能用出來。”。
說著梁庫一臉陰笑:“嘿嘿,如果把那東西用出來,全讓著幫看門的家夥骨折吐血!”。
朝歌被梁庫這麼一鬧沒了雅興,回道:“那叫陣衍術,必須要配合一種導引術才能奏效,不是一天兩天能練成的。”。
朝歌剛說完,卻聽到窩在沙發裡的老賭頭說話了:“你們說什麼?什麼什麼陣?什麼什麼術?”。
梁庫望著老賭頭一臉不屑道:“省省吧!你懂個六!”。
老賭頭被這麼一說還來了精神,一骨碌坐起來:“你還別說,我真在一本書上看過講什麼陣什麼術來著!”。
梁庫差點沒把嘴撇到後腦去:“就你還看書那?你認字嗎?”。
老賭頭真的有點被激出火來了,異常認真道:“我怎麼了?我就不能看書了?我看的那些面相呀周易類的書,管保你這些不學無術的小年輕看不懂!”。
朝歌聽到這,忽然想起來那個“玉帶纏身”風水吉形的彩票中心,說不定這老人真的看過此類書,所以才選了那麼一塊寶地落腳。其實賣流年運程的此類人看些玄書也不希奇,畢竟常年接觸,雖然不一定很懂但也能多少通些。況且時下關於玄學術書,滿大街賣的都是。
老頭繼續道:“我還記得那書上還這麼說來著,說咱們每個人的身體裡呀都藏個什麼來著……”。
老賭頭想了半天,似乎想不出書裡是怎麼形容的了,於是乾脆道:“打個比方說吧,就像藏著個發動機。普通人的這個發動機都是沒打著火的,那些練什麼導引術的人,就是在用各種法子來打著這個發動機。一旦把這個發動機打著啟動了,呵呵,那可就不得了了!”。
朝歌卻忽然心中有感,他聽這老賭頭像是無意之說,卻想到了自己身體每次一遇到外力臨界擠壓時就發生的奇妙現象,雖然與這這老賭頭的說法有些不同,但卻也有幾分相似。
梁庫看著得意的老賭頭越發不順眼:“發動機,還汽車呢!你這舉的都是什麼例子呀!”。
這回輪到老賭頭一臉不屑了:“這東西太高深,你不懂。還有,這個發動機雖然人人都有,但因為每個人從孃胎裡得到的體質不同,所以這個發動機的質量也不同,同樣都練習那個什麼導引術的人,最後得到的結果卻完全不一樣。有的沒練幾天就把這個發動機給打著了,而且又有力又好用,有的就是練一輩子,也就比普通人強了一點。”。
朝歌開始越來越覺得老賭頭說的有趣了,雖然用發動機來舉例子,卻說的即明白又貼切。
梁庫也不反駁了,此刻正眼珠子亂轉,琢磨著如果這老賭頭說的是真的話,朝歌會不會也能在幾天內把這個體內的發動機打著呢?
“啊!我記起來了!”。
房內正靜的時候,老賭頭忽然一拍大腿,把朝歌兩人驚了一跳。
老賭頭:“我記起來了!那書上還講,對一些有著特殊體質的人,可以用一些特殊的辦法,用最短的時間把體內的發動機給打著啟動了。”。
這一驚嚇並沒讓梁庫惱火,因為也被老賭頭最後這句話給打動了,於是道:“什麼辦法?快說!”。
老賭頭卻又搖了搖頭:“不行不行,這辦法太危險,說不定那書上是瞎說的呢。”。
梁庫把眼一瞪:“叫你說你就說!”。
老賭頭猶豫了一下,最後道:“好,那我說了,但講好不準亂試。”。
梁庫:“說!”。
老賭頭:“其實也很簡單,就是用電。”。
土守形、婉姨、阿光、姐妹花開始做驚天之局前的準備工作了。
這個驚天之局的計劃是這樣的,為了能在偌大的全城裡找出朝歌梁庫,土守形五人決定合力把整個九鹿縣所在地的風水時區逆轉。
因為按常理來講,當任何一個地方的自然風水忽然發生逆轉的時候,處在此風水中的所有生物都會瞬間産生一種慣性反作用力。其中能量越大的生物,其産生的慣性反作用力也就會越大。
而應風水大局下生的朝歌,和積十代人命力的梁庫,其獨特命局的能量絕對是億萬無一的,也就是說,在全城風水格局發生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