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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了拍頭,讓自己的思想從這麼多枝枝節節的線索中繞出來,司馬教授低聲對我說:“屁屁,想到了什麼解不開的事情了?這麼難受?”
我苦笑了一下,把自己剛才的疑問和想法對司馬教授說了一遍,司馬教授笑了笑,說道:“事過境遷,這些事咱們估計是弄不明白了,不過現在討論的重點不是這些,主要是弄明白這些摸金令為什麼到了這裡就沒反應了!從咱們以前的那些探險事件和這皮書上所說的事情上來看,這面石頭牆壁肯定是有機關的,現在的唯一辦法就是把這些摸金令合在一起,然後才能確定這裡會不會和這些東西產生什麼共鳴,或者是開啟什麼機關密道來!要不然可就真的沒什麼辦法了!”
我點了點頭,扭頭去看安吉,這姑娘這會兒已經把這些摸金令給縱橫擺放著弄了半天,也已經組合出了好幾種圖案,可這些東西就是沒一點反應。我突然想起來,當時這些摸金令突然發光是因為安吉曾經用照相機的閃光燈對著這東西拍照來著,這可能也是一個誘發這些摸金令發光活動的原因,不知道這辦法現在還管不管用?想到這裡,我就把我的想法對安吉說了,安吉卻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說的這種辦法我剛才已經試過了,咱們手裡的白光手電和照相機的閃光燈性質差不多,但是卻對這些東西沒什麼用,我估計這會兒還是要在排列組合上下點工夫!那張皮子上不是也說,要九令合一嘛,只是卻沒說這九令合一是怎麼個合法!”
雙墓國鼎 第五十九節 九令合一
山下岡昌已經在把邊把那張皮子上記述的事情和那些人大致的講了一遍,那幫子人的反應都是很大,尤其是薛三公似乎表現的更是吃驚,當他聽到這些摸金令關聯到一件大寶貝的身上,這老頭有些毛躁的朝山下岡昌叫道:“這裡居然還有這麼一件寶貝嗎?陳先生,如果這是真的,你給的這個數可有些太說不過去了吧!”
山下岡昌聽到薛三公又說出這種話,不禁有些生氣的說道:“說不過去?薛三公,你的意思是我給的少了?你都拿了雙份了,還想怎麼樣?”
薛三公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當然,當初找我們來的的時候,你只是透過凝師傅告訴我,這次只是一次中日的聯合考古行動,我的工作是用自己的能力盡量的配合你。嘿嘿,好個考古行動!到了這地兒,你才個我們說實話,我老頭兒雖然是個盜墓出身,可也不至於傻到什麼也不知道,你這種弄法,可不是什麼正規的考古行動啊,陳先生!既然這牆後面有這麼一件大寶貝,咱們可就得把話挑明瞭,既然咱們這次行動做的盜墓偷墳的行當,就得按我們摸金淘沙行的規矩,見者有份!”
“嘿嘿嘿嘿!”山下岡昌聽了薛三公的話,並不答話,卻突然連連的冷笑了起來,把安吉和司馬教授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我是早就聽到這倆人的談話了,知道這夥人又要開始討論酬勞的問題,不免感到很是驚訝,這個薛三公,似乎忘了自己的處境和身份了,看來他對山下岡昌這個人的瞭解還不是很深刻,這種環境下,和這種傢伙探討酬勞,還這麼赤裸裸的揭穿他的中日考古謊言。豈不是自找沒趣?這老頭莫不是真的想錢想瘋了?
我和安吉都停止了動作,看著這突然出現的變故,山下岡昌嘿嘿的冷笑了一陣。把薛三公笑的朝我們這邊退了幾步。還沒說話,就看到山下岡昌一揮手,他身旁的那倆手下“呼啦”的一聲就把槍栓給拉了起來,這一下,直驚的薛三公“噌”的一聲就朝我們蹦了過來。我趕緊把安吉拉起身,同時司馬教授也驚起了身子,讓到一邊。這老頭慌亂中居然順手從地上摸起兩塊摸金令。扭身蹦到那面牆壁的前邊,朝著山下岡昌晃了晃手裡的摸金令。叫道:“陳先生,我只是想要點酬勞,不至於就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跟我翻臉吧!”
我和安吉都是震驚的看著這老頭,山下岡昌則注視著薛三公的手,陰沉著聲音說道:“薛三公,把那兩塊摸金令放下,這可怨不得我,是你食言在先的!”
薛三公仍然舉著那兩塊摸金令叫道:“我這不是食言,只是為我的工作毒品爭取一點報酬!”
山下岡昌這會兒似乎對這老頭的話很不耐煩,皺著眉頭說道:“我數三下。你不放下手裡的摸金令,我就開槍!一!”
薛三公聽到山下岡昌的話,趕緊大叫道:“別,我放!”這老頭的話剛說到一半,我都還沒反應過來,突然一陣刺眼的亮光從他手上的摸金令裡就猛然的冒了出來,當下就看到,兩道白光像是突然盛開的白花瓣一般,從他高舉著的掌心裡散射了出來。直把這老頭驚的“嗷”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