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輕人老練穩重了許多,看到我和安吉被這陣突如其來的變故驚的失去了常態,趕緊一邊一個把我們攙扶住,用手掌摩挲著我和安吉的胳膊和頭頂,低聲的安慰著,瞬時間就把我倆的情緒給穩定住了!
雙墓國鼎 第六十四節 平臺摸金令
胡亂的動著心思,我和司馬教授,還有安吉和老攆全都緊緊的跟在凝寒的身後,朝著眼前這座幾乎快頂到洞頂的巨大平臺攀登了上去!
最初離的遠,我還並沒有覺得這座平臺有多宏偉,這會兒真正近距離的踏上這些階梯,才感到這看似很簡單的四角石臺原來會這麼博大和寬廣!雖然只有簡單的三層,但是組成這個平臺整體的單獨一塊磚料卻幾乎都快有我們一人高了。三塊幾乎沒有一絲裂痕的白石大方磚直接的就壘在一起,構成了這個大平臺最底部的基礎層,然後才在這三層磚面上壘築起更加緊密和堅固的,足有近乎二十米高的三層巨型大石臺,也正是因為這個巨型平臺的高度和廣度,我們那幫子人剛進來的那會兒,在遠處也都沒辦法完全的看清楚平臺最頂上的情況!
至於現在我們腳下所攀踏的石頭階梯,則是在這些大石磚的中央,用一種稍微小些的四方石磚堆積而成的,階梯的凹陷邊沿則都是人為的用工具給切削了下來,弄成了一座像是階梯扶手一樣的寬大圍邊,不知道是建造這裡的工匠們沒有力氣再雕刻了還是別的原因,這種石壁的表面居然光滑的像是塊漿洗過的白布一樣,表面上居然沒有一丁點的痕跡和花紋,這和每一極臺階上都矗立的那對雕刻有盤龍和飛雲的複雜紋理的石柱子比起來真算是天差地別!
等我攀登到了第二層的時候,又奇怪的發現,在我們在最初進來的時候,看到正對著我們那一邊平臺底下的那道朝上臺階,居然並不能真正通到這座平臺的最頂端,那些石階在建到了第二層的時候就不再朝上延續,只在快到這平臺第三層的時候,才用幾道看似像是石頭柱子一樣的雕花建築在階梯盡頭象徵性質的立了幾根,然後就完全的截斷了原來的階梯去路。不知道這又算是怎麼回事?
帶著疑問,我繼續朝上攀登,四周的白石壁就猶如一道堅固的石箍。把這幾十級的臺階圍的只剩下了中央的那一部分切削下去的凹陷面積。我們這些人這會兒就是在這段中間地帶裡朝上攀登的。階梯四周古老的實心大石壁就像是兩道長長的枷鎖,把我們這些千年之後的來客緊緊的圍堵在了它這道長條懷抱裡,壓抑的讓我居然從心裡升騰起一陣古怪的絕望來!
我這會兒也顧不上分辨這陣莫名其妙的絕望感究竟是兩側的石壁帶給我的,還是來自剛才的那陣野獸般的嗥叫和槍聲,因為我已經看到。離最頂端就只差最後的幾級階梯了,最前邊的凝寒和丘四星已經竄到了那個位置,老攆的一隻腳也已經踏到了最後一級臺階的邊沿。我心裡一緊,順手就把手槍和手雷都給舉了起來,咬著牙,鼓著腮幫子,盡我所能的把雜念給排空,又低聲招呼了身後的司馬教授和安吉一聲,就朝著這幾級臺階蹦了上去!
壓抑著震撼和吃驚,我竄上了平臺的最頂端,手裡的M9順勢就平端了起來,嘴巴也離那顆手雷的火環相當的近,心裡也以一種生拼死搏的狀態來應對一切可能出現的古怪情況,但是當我真正的把目光聚焦在了這個平臺上面的時候,卻發現現實的狀況和想象中的完全就不在一個層面上。媽的,這算是怎麼一回事?
平臺上居然會什麼都沒有?一眼望過去,光禿禿的,要不是我知道這個平臺的那邊還有邊沿,還真的會被上面平整的地面空間給糊弄住,以為來到了一望無際的石頭幻境中呢!這可真是奇了大怪了!人呢?山下岡昌和他那個日本手下呢?剛才我們都清楚明白的聽到這上面傳下來的那聲慘叫和AK步槍聲,這會兒這裡居然會什麼都沒有?整個大平臺空間上,除了白色的,整齊劃一的大鋪地石磚,根本連個吊毛都見不到。這又算是什麼見鬼的把戲?
安吉和司馬教授一前一後的在我身旁站定,也都和我一樣,瞪大了眼睛,不相信的看著這個地方,我忍不住朝前緊走幾步,拉住凝寒,叫道:“這是怎麼回事?凝寒?你不是說這上面會有一切事情的答案嗎?這上面連個吊毛也沒有,更別說巨大的九鼎了!”
我的髒話讓凝寒皺起了眉頭,不過這哥們並沒接我的話,而是倒提著他那把大刀,朝前小心的走了幾步,安吉和司馬教授這會兒都在四處的亂看,希望能在這上面發現一點活動或者有形體的東西,不用說,看了一陣,根本就沒有一點收穫!我不知道這會兒該怎麼辦了,就走到安吉身旁,想問問她有什麼打算,這種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