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吉的話,稍微的楞了一下,不過馬上就說道:“這裡面的東西我看不象是真的,但是看又看不出來,必須得用手摸一摸才能知道!你放心,我帶著手套呢!”
他說完話後就用手電往棺材裡面小心的照了照,然後慢慢的伸出手支探到了裡面,我看到他的手伸向了一件帽子一樣的東西,看樣子是想把那東西拿出來辨別一下,可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那個東西的時候,突然一陣象是人的輕微啜泣聲一樣的聲音在從這個棺材裡陡然的,但是又緩慢的響了起來,“嗯…唉…”
這一下聲音只把我們幾個人驚的差點都蹦起來,我就看到司馬教授被驚的腿一軟,身子一個趔跌,差一點就歪到棺材裡,不過立時就被洋葫蘆手疾眼快的扶住了。司馬教授穩住了身型,立時就把手朝棺材的裡面過斷的抄了過去,我站的比較近,雖然被那個“哭聲”給驚的也是有些腿軟,可眼睛裡卻很清楚的看到剛才司馬教授的手在伸到棺材裡之後竟然從那個紅色的帽子中間虛空的穿了過去,抬起來後只帶起了陣細微的紅色霧氣,但卻什麼也沒撈到。
司馬教授的手一抄進去落了個空,臉色立時就變了,這時那陣輕微的啜泣聲一下接一下的開始有節奏的響了起來,他扭身拉著我們幾個人就都一起朝後緊竄了幾步,站的離那個棺材遠了一些。
剛剛穩住身型,就看到眼前的那個紅色的大棺材突然象是發顫一樣的開始無風自動的左右搖晃了起來,那個棺材的後部慢慢的順著這個搖晃的趨勢竟然一點點的往上升了起來,一會兒的工夫就變成了前低後高的傾斜形狀。
我頭皮發麻的端著霰彈槍,看著這個慢慢直立起來的大紅棺材,心裡驚悸的都快承受不住了,這種詭異的場景深深的觸動了我心底最深處的那根恐懼神經,讓我有些忍不住的渾身發抖起來,司馬教授過來一把拉住我的手叫道:“別怕,屁屁,這可能只是個機關,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咬住嘴唇忍住心裡的恐慌,眼看著這棺材立起來的都快有九十度了,可那些放在裡面的物品竟然都象是不受地球引力一樣的,沒有挪動一點位置,該是什麼樣還是什麼樣,那個紅被了上連個褶子都沒有出現,這讓我怎麼保持平常心啊!索性把心一橫,媽的,要瘋一起瘋,管它是什麼東西,先下手為強!
我哆嗦著肩膀抬起手裡的霰彈槍,朝著那個立起來的棺材“砰”的就是一槍,就看到眼前一陣煙霧升騰,這一槍因為肩膀哆嗦,竟然打的有些歪,只是把這個在棺材的邊角給崩了一個豁口。司馬教授根本就想不到我哆嗦成這樣,竟然還能端起槍來射擊,等到槍聲響過之後,他一把拽住我,叫道:“你怎麼這麼急,屁屁,什麼都沒看到呢開什麼槍!”
我聽著司馬教授的話,也有些後悔自己太急了,應該瞄的準一點再說,不過這一槍開過之後,心裡竟然莫名的平靜了下來,反到不那麼害怕了,我有些回過神來,這時安吉在我的身後叫道:“快看那個棺材裡面!”
安吉這一陣了一直都在我的身後站著,剛才那個棺材直立起來的時候這個姑娘表現的比我要鎮靜的多,我驚的腿軟,連槍都快拿不住了,可她手裡的手電光卻始終都是平平的照在前邊的那個大棺材上面。
這會兒她這一聲喊叫讓我又把眼神朝那個棺材的方向重新看去,發現安吉的手電光這會兒正好穩穩的照在這個棺材的正中間,我的天,這是怎麼回事?我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看到眼前的這個大紅色的棺材裡面已經變的狼藉不堪,那些本來整齊的讓我驚訝的物品這會兒竟然都象是蠟燭滴淚一般的全部融化了,眨眼間就在這個棺材裡面形成了一大片粘粘呼呼的紅色液體,伴隨著一陣“呼呼啦啦”的聲音順著棺材的底部就流了出來!
我震驚的看著這一團溼粘的讓我渾身不舒服的血紅色液體象是有活性一樣的自己匍匐著湧到了底下的那個血葬池裡,一會兒的工夫就把這個不算太小的凹池了給流滿了!直把我看的震驚上面又加了一層疑惑,那個棺材裡那些看起來根本沒多少體積的物品融化後竟然會這麼佔地方!
這時洋葫蘆已經把安吉給拉到了他的身後,那把大長刀也已經抵在了他的胸前,我知道這哥們的姿勢肯定不是隨便擺的,也不由的攥緊了手裡的霰彈槍朝向了那團血紅色的玩意兒!
司馬教授從剛才那個棺材變形起就有些失神,估計是看到這裡的東西和自己所說的不一樣,一時有些緩不過來勁,不過他在看到那個血葬池裡那一大團潺潺蠕動的紅色黏液的時候,終於回過神來,一把拉著我叫道:“屁屁,小心,這是個千年的血蠕屍,他奶的,這東西估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