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了過去,兩手憑空的飛舞了起來,那把拿在手裡的沙漠之鷹也砸了出去,眼前立馬一片漆黑,腦子裡嗡嗡的,“撲通”的一下,就撲到在那個毛忽忽的傢伙面前,失去了知覺!
腦子嗡嗡的亂響,眼前一片金星亂晃,這是我失去知覺前留在腦子裡的最後感覺,等我在安吉的懷裡清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坐在了王團長的悍馬吉普車上了,腦子一時還緩不過來勁,頭痛欲裂的,安吉把一點礦泉水喂到我的嘴裡,問道:“你怎麼樣了,劉金尉!”
我看著眼前安吉那熟悉的臉,緩過了神來,感到了一陣激動,原來我還沒死啊,哈哈!真好,這時又想起了老爹和司馬教授,就努力的抬起頭,四處的看了看,看到老爹和司馬教授都在我的旁邊坐著呢,三角眼在前邊的副駕駛室裡坐著,和開車的王團長聊的正熱乎,看我醒了扭頭朝後笑了笑,東子這會兒扶著大個子也在旁邊坐著,看到我醒了,叫了起來:“哈哈,屁屁,睡舒服了嘛,你小子,真有福氣,總是在我們趕路的時候睡覺啊,可把我們累的不輕啊,抬著你這個睡貓,差點把我累趴下!嘿嘿!”
我也嘿嘿的笑了起來,不過腦子裡仍然很奇怪,問安吉道:“我是怎麼了,那個搶你東西的人是誰?我記的我的後背應該是中槍了啊,怎麼會沒事呢?”
老爹和司馬教授這時聽到了我的問話後都走了過來,司馬教授過來摸了摸我的額頭,點了點頭,然後把我扶了起來,笑道:“你小子,睡舒服了吧,嘿嘿,在人家安吉小姑娘的腿上一睡就是倆小時啊!哈哈!”
我聽到這話後不禁感到很不好意思,臉一下就紅了,看了看安吉,這姑娘這時也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把我弄的心裡一陣潮熱,老爹這時拿出了一塊黑黑的東西,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屁屁,你看,就是這東西幫你擋了那一顆要命的子彈啊,要不然你不死也得殘廢啊!”
我一看,這不是我在那個古墓裡撿的那塊玄祖地龍的黑鱗片嗎,因為這塊和那大地龍身上的彩色鱗片很不一樣,我就一直留著,放在了我的揹包裡,本來是撿來給安吉的,可一直沒機會給她,沒想到這東西竟然會救了我的命。
我感嘆的把那塊黑鱗片拿了過來,看了看,心說這玩意兒黑忽忽的不起眼,竟然這麼硬啊,連手槍的近距離攻擊都擋的住,可算是個天然的防彈衣了!司馬教授看著這塊鱗片,說道:“這東西堅硬的很呢,64軍用手槍近距離的轟擊都沒在這東西上留下一點痕跡,真是不可思議!”
我扭了扭身子,除了感到後背有一點震盪過後的麻酥感外,別的就再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了,就慢慢的站了起來,四處的看了看,洋葫蘆還是面容平靜的躺在旁邊,一聲不吭,我看這哥們這會兒的安靜樣子,不象身有重傷的樣子,就放下了心來,轉過臉問安吉:“搶你包的那個人你看沒看清他長什麼樣子?你包裡有什麼東西重要的東西沒有?”
安吉看著我的臉,皺著眉頭說道:“當然有啊,我的那個微型電腦,還有兩塊摸金令,都在那個包裡裝著呢,那個一身爛樹葉的人是趁我一個人的時候,突然的從我後邊突襲的!”
我聽到那兩塊摸金令竟然也在安吉的包裡,不僅吃了一驚,差點蹦了起來,叫道:“什麼?那兩塊摸金令原來也在你的包裡啊,怎麼不早說,媽的,早知道有這麼重要的東西,當時就該直接的給那傢伙一槍了,唉!”
老爹和司馬教授這時都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屁屁,別急啊,安吉姑娘的話還沒說完呢,你就急成那樣,呵呵,摸金令是很重要,可人命更重要啊!”
我聽老爹和司馬教授突然這麼說,有點不明白的看著他們倆,這時一陣微弱的亮光突然的從安吉的手裡散發了出來,把我嚇了一跳,轉臉看到,一快發著白色微光的摸金令這時被安吉捧在了手裡,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我一下就蹦了過去,把她手裡的那塊摸金令捧了過來,看了又看,驚奇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剛才不是還說你的包被搶走了嘛,這塊摸金令又是怎麼回事?”
安吉看著我手裡的摸金令,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這可是你的功勞啊,屁屁同志,嘿嘿,要不是你在暈過去的那一刻仍然頑強的伸出手去抓住了我的那個揹包的揹帶,把這塊摸金令拉的從裡面掉了出來,咱們還真是什麼也得不到呢!”
老爹和司馬教授都是讚許的點了點頭,卻把我弄的很是吃驚,心說,還有這一出嗎?我可真的不記得了!不過回過頭再仔細想想,自己在那樹林裡暈過去之前兩隻手倒還真的是在懸空亂抓呢,也許真抓到什麼也說不定,那個人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