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就算錢虎有些本事也絕對不會是對手。
可以說在兩年災難中寶河村人沒吃過太大的苦頭,寶河村人對外面的災情也沒有更親身的體驗,以至於當別人紛紛起鬨要他們交出糧食時,寶河村人甚至氣憤的想要講道理,完全沒意識到那些人根本就不會講道理,只是想搶他們的糧食。
越來越多的人向寶河村人圍攏過來,形成一個圓圈把寶河村人死死地圍在當中,對方六個村子的人,對上寶河村人,哪怕是寶河村的人再身強體壯,也不可能以一敵六。
寶河村人有些懵了,衝在最前面的雲家哥仨也懵了,只有江大伯還能冷靜地觀察形勢,他的目光越發的冰冷,雙手握緊成拳,只待擊出的時機。
眉娘不想傷人,這樣的亂世之中,天災、**、兵亂……人們生存本就不易,又何苦還要自相殘殺?
可事到如今,也由不得她再心慈手軟,她可以想像,一旦那些人認定寶河村人是好欺的,下一刻,寶河村人面臨的除了糧食被搶光之外,還有一面倒的屠殺。
就猶如被錢虎帶人屠過的其他村子一樣。
自己死,還是別人死?如何選擇還有什麼疑惑?
眉娘默默地從空間裡拿出一把足有五十斤重的大砍刀,這是最近這段時間眉娘練了如玉笈之後換的第五把刀。
其實在她認為那把八十斤重的更襯手一些,可那刀身銀晃晃的都快趕上半扇門板了,拿出來再被人說是假的威懾力不夠,還不如這把五十斤重的,只比一般的砍刀大不多久,只是厚了幾倍,使起來風生水起,很有感覺。
眉娘排開人群,向錢虎走去,身旁跟著不怒自威,如寒冰般冷酷的江楚夜。
在寶河村人眼裡眉娘就是個彪悍的姑娘,發起火來拎刀就敢砍人,而江楚夜做為雲軒的師父,徒弟都那麼橫了,當師父的更別說,絕對是勇猛無敵。
這兩人往前一來,就相當於寶河村人的主心骨了,尤其是嬌俏動人的眉娘肩上扛的那把巨大的砍刀,那種即突兀又毫無違和感的搭配絕對的耀人眼球。
早在幾村合併之時,第一眼被注意到的就是眉娘,與其他鄉下姑娘不同,眉娘氣質清新柔媚,肌膚嫩白賽雪,雖說衣著上並不顯得太過出挑,可配上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卻也絕麗不俗。
亂世災年之後人們的膽子變大了,見識過各種陰暗面之後,又有多少人還能保持純樸?
想打眉娘主意的不少,只是很多人都聽說過寶河村雲眉孃的威名,沒有太大把握誰敢拈虎鬚?
雖然這些人認為嬌滴滴的眉娘根本就不可能像傳說中的那麼威猛,可寶河村的人一個個身體倍兒棒,看著就不好惹,一時倒都隱了歪念頭,只在心裡不時臆想一下,當然這裡面還包括寶河村的其他姑娘媳婦。
與別村吃不飽而顯得乾癟癟,膚色暗黃,頭髮乾枯的姑娘們比起來,寶河村的大姑娘小媳婦一個個都是那麼嬌豔粉嫩,想不亂想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腦子。
如今再見眉娘氣場全開地扛著這麼大一把砍刀出來,完全是顛覆性的感觀衝擊,沒人再把她當成徒有虛名的嬌嬌女了。
尤其是她不屑而緊抿的嫩粉雙唇以及睥睨天下的目光冷冷地落在錢虎的臉上,配上她肩上那把一般男人都拿不動的大砍刀,錢虎就覺肝都顫了,條件反射往後退了三步。
待意識到被一個小姑娘給震懾住,老臉一紅,強作鎮定地把眼一翻,“你就是寶河村的雲眉娘?別拿把空心刀來糊弄人,俺們可不是嚇大的。”
眉娘冷笑,砍刀在手上挽了個花,直直地架在錢虎的脖頸之上,“你當俺是嚇你?”
沉甸甸的刀架在脖子上,冰涼的刀鋒貼著肉皮,大熱的天錢虎嚇出一身冷汗,哆嗦著縮起脖子就想逃。
“別動!否則腦袋掉了別怨俺。”
眉娘刀身向前挺進一分,在錢虎的脖子上劃開一道不淺的血痕,血順著錢虎的脖子染溼了他左半邊肩頭。
錢虎不敢再動,包括錢虎在內,之前起鬨想從寶河村這裡得些好處的人都艱難地嚥了口唾沫,就這刀架脖子的利索勁,足以讓這些烏合之眾嚇破了膽。
再沒人懷疑眉娘手上的刀是空心的,自認沒人家姑娘力氣大,也沒人家姑娘這手耍刀的手法,只一招就讓大部分想打寶河村主意的人打了退堂鼓。
眉娘輕巧巧地把刀在錢虎的頸邊翻轉著,見錢虎也不知是嚇傻了還是在想主意,在他身後還有些人蠢蠢欲動。
若非逼不得以,眉娘不想在這裡殺人,可不讓這些人怕了,此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