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遠處的幾個新鼓起的五個土包,蘇煥宇恨恨地道:“小爺就是沒有趁手的傢伙,不然讓他們一個也跑不掉。”
眾人汗,雖然是丟了羊,可光憑著兩隻手就在群賊之中掐死五個,這本事就是喜娘也是一哆嗦,萬一哪天他真被煩的急了,會不會直接也掐自己那麼一下?
終於,在絕對的武力值面前,蘇煥宇的日子清閒下來。
再次回到寶河村,每天沒羊可放的蘇煥宇就會抱著唯一剩下的那隻小羊羔繼續坐在院子門前曬太陽,基本上是很少會有人再來打擾他美好悠適的人生。
眼看一個嬌生慣養的公子哥就被曬成了農家小青年。
偶爾也會幫著家裡做些活計,像除個草啊,砍個柴啊,洗個菜啊……這樣的活被他做的也駕輕就熟不在話下。
五月中下了一場大雨,整整下了七天,就在人們擔心這場大雨會不會引起洪水的時候,大雨停了。
人們鬆了口氣,似乎今年還算不錯,至少沒發生什麼會讓人絕望的災難,雖然有的地方小打小鬧地漲了些水,也淹了幾個村莊,沖走一些家畜,倒沒聽說哪家有人因漲水出意外的。
不想才過了不到十天就有傳出有的村子整村整村地發生瘟疫,一死就是一片。
起因則是有人撿了被水衝下來的死雞回家收拾了吃,結果全家都病倒了。
開始時誰也沒想的太嚴重,等意識到嚴重時整村人都病倒,每天都要死上幾個人,有些怕死的人就逃到別的村子,同時也把病毒帶了過去。
訊息一傳出人心慌慌,那些還沒被瘟疫殃及的村鎮城池全部都派人守住出入要路,若是有外邊的人想要進入都被趕走。
寶河村也派人在村入口處用大石攔路,又每天有人輪換著巡視,想要從別處混進來的人也都驅逐。
眉娘更是在空間裡種了不少據說能夠防治瘟疫的藥材,雖然她有聯邦特效藥可以治療瘟疫,可若能將瘟疫扼殺在傳染之初自然更好,畢竟聯邦特效藥就那麼多,用沒了也就沒了。
之後,又將用空間水稀釋過的聯邦特效藥送到施海那裡,讓他派人挨村發放,無論染沒染上瘟疫,只要是活著的每人都給喝上那麼一點,很快瘟疫的蔓延勢頭都止住了。
還有那些眉娘種出的防治瘟疫的藥材也都給發入下去,又用了大批的石灰消毒,瘟疫終於在發生了的一個月後徹底消失了,只是那些原本這些年就沒過上什麼好日子的人,被疫病折騰的只剩皮包骨頭了。
好在人活著就好,至於死去的人,為免瘟疫再次發生,就算是家人阻止也都把屍體焚燒了。
眉娘鬆了口氣,總算又熬過了一場災難了。
災難過後,寶河村雖然還是不歡迎外來者進村,對那些來投奔親戚的倒沒怎麼太阻止,只要村子裡的人願意接納,沒人會願意做那惡人。
於是,村子又多了幾戶外來人口,其中就包括陳氏的一個姐姐,一個妹妹,以及她們的一大家子。
來的時候大陳氏和小陳氏兩家都是每人背個小包,一路挖著野菜過來了,別說是糧食,就是值錢一點的東西也都被他們換成可憐的幾顆米食了。
大陳氏夫妻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女兒十二歲,兒子都娶了媳婦,還有大兒媳婦生的一個孫子。
小陳氏夫妻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兒子十八歲,女兒十五歲。
這兩家人一來,雲老二家因眉娘資助而日漸好過的日子一下子就變得艱難了,陳氏就話裡話外讓雲老太太去眉孃家再打打秋風。
雲老太太假裝聽不懂,之前偏心二兒子一家,可那都是自家人的事,若是讓她把三兒子家的東西拿出來養陳氏家的親戚她才不幹哩。
被陳氏說的煩了,雲老太太牽著雲秋的手就搬到江家來了,反正眉孃家的房子不夠住,又放有一個屋子放了江楚夜帶來的聘禮更顯得擁擠。
而眉娘和江楚夜也很快就會成親,也不怕有人說閒話,雲老太太那是住的一個心安理得。
不過,對於雲老太太沒再把家裡的東西偷偷摸摸帶給二伯一家,眉娘還是挺欣慰的,尤其是老太太不時跟她嘮叨,要把家裡東西看牢了,也不能在從前的基礎上給她二伯家多送東西。
眉娘想:這老太太對外時也不是那麼糊塗。
當然,對於老太太的話,她難得地聽了這麼一次,既然老太太都不讓接濟陳氏家的親戚,她幹嘛要做那浪費糧食又換不來好的事呢?
反正給的再多陳氏也不會念她一個好,還會在村子裡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