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夜,第二日起早做飯,早起的飯菜就簡單了很多,五口大鍋同時下料,熬了滿滿的五鍋麵疙瘩湯,裡面還放了一些臘肉丁和曬乾的青菜。
做著方便,吃起來也方便,再配上昨晚用餘火貼出來的大餅子,簡簡單單的一頓飯也就差不多了。
對於寶河村人來說很簡單的一頓,對於別村的人來說就只剩眼紅了,看著別人熱乎乎的疙瘩湯,配上金黃松軟的大餅,自己只能吃硬的跟石頭似的摻了麩皮的雜麵乾糧,心裡的落差相當大。
若不是寶河村兇名在外,這些人一早就上去搶奪了,可如今因懼怕寶河村眾人只能眼巴巴地看著。
眉娘也不想這樣高調地惹人嫉妒,可東西擺在那裡,如果她每天只給寶河村人吃與別的村相同的雜麵乾糧,用不了多久寶河村的人就會有意見。
雖然她不怕這些人鬧事,可想到還有爹孃和大伯一家與江大伯在,總不能讓他們也委屈著。
幾個村子聚在一起的日子還不知有多久,與其委屈自己人,不如就讓別人慢慢適應平衡著。
想來也不用再逃多久,只要找到能落允許大隊人馬落腳的地方就會分道揚鑣了。
雲老太太帶雲秋過來每人盛了一碗疙瘩湯,又拿了兩塊苞米麵餅子,之後端著回到牛車邊找地兒坐下。
雲秋端著大碗一邊邊吹邊慢慢地往嘴裡吸,剛喝了兩口,從旁邊竄出個黑乎乎的小手把雲秋手上的碗搶了過去。
搶的急了,灑出的麵湯揚在雲秋有胸前,燙的他哇地哭了出來,兩隻手在胸前拍打,旁邊坐著的月娘趕忙把雲秋的外衣給脫下來,免得燙的久了再燙起泡,即使這樣胸前嫩嫩的小面板上還是燙的紅通通的。
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