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人膽敢貪汙了吧。
如今唯一的問題就是這位墉王可信不可信,會不會對他們起什麼貪念。
聽了眉孃的疑問,江楚夜鳳眸微眯,鄭重道:“墉王……與我是……軍中……舊識,此人……可信!”
既然江楚夜都說可信了,眉娘也就沒理由擔心,反正可不可信將來就會知曉,如今再擔心也都沒用。
之後,眉娘將倉庫裡的存糧都搬了出來,原本倉庫裡的糧食是以苞米為主,自從山上的稻米樹開始大批次成熟之後,很快就超過苞米的存量。
白花花的大米被眉娘放在空地上,每放出一堆,江楚夜就會馬上收進玉鐲裡,一隻一隻玉鐲雖說空間大小不一,最小的也要超過五立方米。
可就是如此,被江楚夜認主過的玉鐲還是沒夠用,到最後又拿出幾隻玉鐲,割破手指滴血認主後,才算把庫存搬了一空。
再看江楚夜兩隻手臂上掛的滿滿的都是玉鐲,好在此時天氣已不炎熱,平時有袖子擋著看不出來。
不然光是那一手臂的玉鐲也夠扎眼,一個愛戴玉鐲的男人,不是BT,就是……賣鐲子的。
眉孃的手腕上只戴了一隻玉鐲,就是上次試驗時滴上血認了主的那枚,樣式她很喜歡,平時就當飾品戴著。
雲軒手上也有一隻,是江楚夜送的,既然帶他出來,有些事就必須要對他講。
而且,雲軒是眉孃的堂兄,人品也信得過,對眉娘也夠好,只要不透露空間的秘密,其他的事讓他知道也沒什麼。
再說,讓他多少接觸一些也能調動他的積極性。
只是,到現在為止,在雲軒的認知裡,神使是他師父,糧食和菜還有那些好吃的肉,都是神仙賜給師父的,這些跟他妹子半點關係都沒有。
他都這樣認為了,別人更不會懷疑眉娘才是那些東西的真正來源,江楚夜和眉娘也樂得不解釋。
這樣最好,降低了眉孃的危險。
不然有那麼多想打江楚夜主意,卻忌憚他功夫的人就會轉而向沒什麼自保能力的眉娘下手了。
第二日一早,眉娘就被江楚夜喊醒,先進空間把該使用的重新整理次數用掉,不然進了王府還不知有沒有機會。
之後,收拾下東西三人牽著馬就去了墉王府。
江楚夜臨出門前又給了許良一個窩頭,眉娘也沒善心發作。
這邊已和墉王談好,只要糧食一到位,城裡百姓的生活就會改變,今後城裡的人就都能吃飽飯了,窩頭也不是什麼稀罕東西了。
墉王府前,三十多歲的墉王帶人站在外面迎接,他是個身材極其高大的白胖子,比正常身高還要偏高些的江楚夜還足足高了一個頭,橫著看更是能把江楚夜裝下。
遠遠看著一身黑鍛王服的他就好像一座塔似地杵在那裡,煞是威嚴。
見三人牽馬過來,墉王迎上前就給了江楚夜一個大大的擁抱,“賢弟,你可來了。”
熱情的讓眉娘似乎聽到他那雙巨掌拍打在江楚夜後背時發出的‘空空’聲,及脊椎被扭曲的‘嘎巴’聲。
再看江楚夜神色不變地臉,也不知他是真不疼啊,還是硬撐著。
不過,就算是一起打過仗的感情,你倆昨個兒才見過,墉王您老人家用得著這麼激動嗎?看的眉娘心裡直髮酸,她可是聽說過軍隊裡那些事,在軍中無女人的時候,兄弟也不一定就像表面看起來那種兄弟之情。
雖然她家江楚夜是長的黑點,可小模樣仔細看可是俊的很呢,和王爺抱在一起正是一黑一白、一胖一瘦對比鮮明。
眉娘只希望這位墉王可別有特別愛好才好。
墉王熱情的擁抱是被眉娘怨毒的目光打斷的,正激動的墉王無意中目光就落在江楚夜身後的眉娘臉上,頓時被她瞪的一陣膽寒。
心說:這丫頭是要吃人嗎?
不過,他昨天已經聽江楚夜說過與他同來的除了昨日的雲軒之外,還有他未過門的娘子,想必就是這位了吧。
只是他哪裡惹到她了嗎?瞧那眼神,就好像要把他生吞了似的。
墉王不明所以地放開他熱情的懷抱,得到終於解脫出來的江楚夜一個白眼,“滾!”
可見功夫很高的江大帥哥不如身材高壯的墉王力氣大,被抱的不情不願下終於發作了。
墉王‘嘿嘿’地笑,“你我兄弟多年未見,難免熱情了些。”
眉娘和雲軒兄妹二人風中凌亂,都在想一個問題:這貨真是王爺嗎?不是哪請來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