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船人。”
眉娘又翻著白眼,突然笑了,“算了,不管王妃是為誰借酒澆愁,反正醒來之後也都會忘掉,墉王還是要感謝俺呢。”
“你對王妃做了什麼?”墉王莫名升起一種名為不妙的感覺,看眉孃的目光也有了戒備,若是眉娘敢動王妃做什麼不好的事,他發誓,哪怕這女人是和他兄弟定了親的,他也要親手掐死她。
眉娘譏笑道:“俺對王妃做了什麼又有何關係?你還關心嗎?”
墉王拳頭捏的嘎嘎響,“說!你對王妃做了什麼?”
眉娘摸摸鼻子,這樣的墉王讓她發憷,下意識看向江楚夜,江楚夜和雲軒已經做出一副攻擊的姿態,若是墉王真對眉娘下手,他們會第一時間衝過來保護。
眉孃的膽子大了些,繼續朝墉王冷笑,“墉王急什麼?不過是一顆讓人失憶的藥罷了,吃過之後王妃就會忘了一切,包括同墉王之間的愛恨糾纏,從此以後都能快快樂樂的不好嗎?”
墉王一拳擊在桌上,硬木的大桌,在地震中存活下來,最終還是陣亡在墉王的怒火之中。
碗碟酒具灑了一地,離桌子最近的三人都沒能倖免地濺了一身湯水。眉娘幸好離的遠些,這才沒讓身上的碎花小襖弄髒。
墉王頭上的青筋蹦了幾蹦,狠狠地瞪了眉娘幾眼,才轉向已經保護在眉娘身旁的江楚夜,恨聲道:“管好你的女人。”
江楚夜也瞪了回去,“活該!”
墉王臉上的肥肉抖了兩抖,抬腳向外走,走至門前時,頓下,背對屋內三人,道:“就算是恨也好,本王就是不允許她忘了本王。”
說完,甩開壯碩的身子,頭也不回地跑掉。
隨著墉王的離開,眉娘雙腿發軟,靠在江楚夜的身上。
能當王爺的人果然都有王霸之氣,就算這個王爺怎麼看都不像王爺,可王霸之氣一發,威力一點都不差。
江楚夜拍拍眉孃的後背為她收驚,嘴邊卻是化不開的笑意,“失憶……的藥?我……為何……不知?”
眉娘白了他一眼,“騙他的你看不出來?”
江楚夜笑笑,同樣保護在眉娘身後的雲軒也笑笑:“妹,你這是激將法?”
眉娘在雲軒的胸口處拍拍,讚揚道:“當徒弟的比師父聰明,有出息。”
江楚夜不著痕跡地把眉娘帶離雲軒身邊,雖說是兄妹,看他二人如此親密,他還是會吃醋。
這回好了,吃酒吃到一半,那夫妻倆都消失掉了,他們住在哪裡呢?
如今府上能住人的地方都住滿了人,唯一空下來的只有去了王妃那裡的墉王房間,可兩男一女也不好住啊。
乾脆三人就找個沒人的地方進空間得了,反正空間裡的小樓也蓋好了,雲軒還沒進去看過,今晚不如就在小樓裡住吧。
三人找了個沒人會來的地方進到空間,來到草原,遍地都是各種棉衣棉被蒙古包的材料,遠處還有一幢幢樣式相同的房屋。
二丫忙了一天,正在為她列印的小房子裡睡著。
已經不必在山上種樹的崇志鏡接手二丫的工作,忙碌於紡織生產線和紡織印表機之前,兩人這樣換著班幹,生產的速度還真上來不少。
眉娘把生產出來的物品收進倉庫,崇志鏡突然說道:“主人,之前收來的泥土就快用光了。”
眉娘表示她知道了,轉身同江楚夜雲軒商量,“以泥土造屋雖說是快,可泥土數量畢竟有限,若是不能找到更多的泥土,能夠製造的房屋也有限。”
江楚夜想了會兒,“泥土……不多,外面的……破屋……不少,或許……可以……一用。”
眉娘眼前一亮,“楚夜哥哥,你咋就這麼聰明呢?俺這就去找來一些試試。”
說著,眉娘出了空間,悄無聲息地摸到一處倒塌的破屋前,將地上的瓦礫廢墟都收進空間,再來進到空間,跑到紡織印表機前,準備開工。
被江楚夜黑著臉抓住,“下次……不許……一個人!”
“不會了,不會了,俺這不是激動的忘了嗎?”眉娘吐吐舌頭,難得見江楚夜對她惡聲惡氣,知道他是關心自己,倒有幾分小得意。
先選了樣式,將碎石瓦礫等物又加了些木料,統統都投入印表機的輸入口,印表機轟鳴之後,果然真就出來一幢房子,看來真是可行啊。
如今墉城啥都缺,就是不缺破石頭啥的,既然這樣可以,他們也可以放心大膽地造房子了。
同墉王也說好了,新的墉城不能在原址上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