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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幽州地處荒漠的邊地,很是貧窮,平時不能實行地方自給,每年都要從青、冀二州調入二億錢的賦稅補給,才能得以生存。但由於戰亂不斷,各地都擁兵自立割據一方,所以幽州就再也得不到中央從山東、河南等地調集的“財政補貼”了。但劉虞則能夠實行仁德寬政,勸督士兵開荒種地,發展農牧業;並在北部的邊地上谷郡開闢與北方各少數民族交易的市場,用漁陽一帶的鹽鐵換取胡民的牲畜等畜牧產品。由此,不但幽州百姓竟得以自活自足,而且連青州徐州所統轄的山東東北部、江蘇北部、山東南部、安徽東部的民眾為了逃避戰亂,竟然先後來到幽州百萬餘口,劉虞都一一安撫下來,為他們“安生立業,流民皆忘其遷徙”。此時的劉虞雖然不止於牧守,且貴為三公,但“天性節約”,素食舊衣繩鞋,“遠近豪俊夙僭奢者,莫不改操而歸心”。在那個變亂時期,劉虞稱得上難得的好官了。
劉虞當年敉平張純等人變亂時,朝廷曾派在北方邊地剿匪的中郎將公孫瓚率騎兵參戰,命令他歸劉虞指揮。劉虞主張和撫,而公孫瓚則主張殺伐,並縱兵侵擾百姓,兩個人從此很不和。公元197年冀州刺史韓馥、渤海太守袁紹及山東各地郡守一致認為朝廷為董卓左右,不知存亡,而且與北方隔絕,便想擁立劉虞為帝,於是共同推薦漁陽太守張岐等人帶著大家的“會議紀要”,去見劉虞,想為他加冕稱帝。劉虞見到張岐等人則“厲色叱之”:“今天下大亂,主上蒙塵,我深受皇恩卻不能清雪國恥,你們各據州郡,應該共同齊心合力,盡心王室,怎麼能想出這等謀逆之事來誤人誤國呢?”韓馥等人見劉虞拒不稱帝,便又派使者來請劉虞領尚書事,讓他擔任當時朝內最高的文職官員,統領朝政,以與董卓對抗。但劉虞仍不肯,並斬殺了來使以絕山東各郡守將領再生他念。劉虞由此思慮朝廷之內不知是何等艱難時日,便派了兩名心腹得力部下從事為特使化裝潛行,穿過戰火連綿的中原大地,從北疆一直來到長安城中,向漢獻帝見禮問候以表臣子之心。漢獻帝正思東歸,見劉虞的使者來到不勝欣喜。當時劉虞的兒子劉和正在獻帝身邊為侍中服侍皇上,獻帝就派劉和偷出長安回幽州讓劉虞率兵來迎接他回洛陽。可是在途經南陽時,卻被從京師逃到南陽的袁術扣留,又派使者報劉虞,讓他派兵和袁術一同去長安迎回獻帝。劉虞連忙派出數千精騎來到南陽,但袁術並不去迎接獻帝,只把騎兵留下來為自己所用,而是想自己當皇帝。有如此種亂臣賊子,怎能有好結局?也可惜劉虞與獻帝無緣。先是獻帝調他入朝的詔書竟在中途丟失;再次又有劉和中途被扣,迎帝東歸不成。人與人之間的緣分真的是不可勉強,正所謂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重逢,且由失之交臂而成千古遺恨的事又何止一二呢?更何況從幽州到長安之間不但關山迢遞,關城阻隔,更是一片烽火從未曾熄滅的戰場,連皇帝與臣子的交通都不能保障,可見天下混亂到何種程度。也可憐劉虞的一片耿耿丹心無由報送了。
劉虞(3)
在劉虞接到袁術的書信時,在側的部將公孫瓚知道袁術為人奸詐無信,力勸劉虞不要派兵,劉虞不從。於是公孫瓚便派人到袁術處扣押劉和,奪他的兵權。但此事又為劉虞所知,二人從此更加仇恨。劉和尋機逃出北還,不巧又為袁紹截留。當時公孫瓚不斷與袁紹交戰,都被袁紹打敗,但仍舊屢敗屢戰,攻殺不已。劉虞很討厭他的窮兵黷武,更怕他一旦得志更不好管束,便不再讓他出兵。但公孫瓚有自己的軍隊,是朝廷的中郎將,雖然朝廷命他歸劉虞指揮,但他並不服從劉虞的排程。不但不斷出兵而且還侵擾百姓,就連劉虞派人送給北方各少數民族百姓的賞賜也常常被公孫瓚中途劫掠。劉虞便上奏朝廷,公孫瓚不甘居下風也不斷的上書攻擊劉虞,朝廷並不給予裁斷,二人積怨日增,仇恨愈結愈深。公孫瓚畢竟是下屬,因而也很害怕劉虞害他,便在薊城另築一高地為營,稱之為“京”,駐守在那裡以防備劉虞的攻擊。劉虞請他去議事,他就稱病不出。劉虞很想攻殺他,但在部下的勸阻下,方才作罷。但公孫瓚仍不買他的賬。
公元193年,劉虞終於忍無可忍,便親率10萬大軍去圍攻公孫瓚。隨徵的從事程緒仍在出發前力勸他停止這次軍事行動,但劉虞以動搖軍心的罪名把他斬首,並命令士兵只殺公孫瓚一個就罷兵,而不要過分的屠戮。當時劉虞的一個從事叫公孫紀的,因與公孫瓚同姓,平時很受公孫瓚的厚待,知道了這次軍事行動計劃後,就連夜告訴了公孫瓚。公孫瓚預為準備,竟大敗劉虞。劉虞率眾避至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