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去洗腳,然後就過來陪你,你可以自己一個人待五分鐘嗎?”
“嗯。”劉千舟點頭。
隨後望著他,想他也就在這裡一兩天而已,用得著擔心她一個人留在這裡?
宋城握了下她的手:“先睡吧,不用等我。”
宋城離開房間,劉千舟盯著關上的門,眼睛一點一點合上,隨後直接倒床上就睡著了,前後一分鐘不到。
那邊宋城洗了下腳,脫了襪子看自己腳,他穿的是皮鞋,所有人中,就他穿了雙摺磨自己腳的鞋。
一雙腳也不見幾處好的了,好在箱子裡有帶了一雙懶人鞋,那是回家散步穿的鞋。
宋城自己收拾好,把木桶放在一邊,隨後回屋子。
進門時見劉千舟居然已經睡著了,這令他很是安慰。
幾若無聲的開啟她的箱子,找到醫藥包,拿出創可貼,然後小心的將她腳上的傷都貼好。
這一切都收拾好了之後,宋城又給劉千舟把衣服都脫了,將人塞進被子裡。
把劉千舟拾掇好了之後,宋城這才開始處理自己的傷口。
劉千舟帶的醫藥包裡,處理簡單傷口和日常感冒藥都準備得很足,她本身就是個很細心的人,加上她母親在,自然會更加細心。
宋城處理好了傷口,隨後再翻開自己的箱子,還真沒有休閒一點的衣服,看來他也只能留在這邊陪劉千舟。
總不能穿得這麼正式去四下奔跑,再者,有他同行,會給職員太大的壓力。
宋城關了燈休息,那邊說話的聲音也漸漸變小。
這個夜,奔波勞累了一整天的人們,可算是能夠睡個安穩覺了。
宋劍橋判了,判了六年。
故意殺人罪未成立,但當年意外殺人與隱瞞事情真相屬實,以及對尚卓佳原告的傷害等證據確鑿,介於宋劍橋認錯態度以及其他因素,法院給判了六年,並賠償原告尚卓佳三十萬元整的精神損失費,以及繳清原告的律師費用。
宋劍橋進去了,尚卓佳看起來在笑,卻笑不達心。
她承認這確實就是她這麼多年來的心願,可現在,宋劍橋進去了,她成功報復了宋家。
然後呢?
為什麼沒有極大的快感?
尚卓佳在家裡呆了幾天,除了接送兒子上學,就沒有出過門。
宋家二房這邊,哪裡還管得著結果對宋家聲譽有沒有影響,對二房來說,簡直都已經變天了。
二太太打從宋劍橋進去之後,頭髮一夜之間都白了,人的精神也大不如前。
宋振山以前就不怎麼著家,現在兒子不在家了,他就更加不願意再回家了。
他一個公司的閒職,能忙什麼忙得成天不著家?
但二太太也管不了那麼多,兒子坐牢,自己傷心都沒夠呢,還管那個老不死的?
要不是因為兩個孩子,二太太早就不過了。
有關宋振山保養情婦的新聞,是在宋劍橋進去後的第三天爆出來的。
這簡直在宋劍橋罪名成立,依法服刑後,再一次狠狠抽了宋家名聲一耳光。
儘管這都是二房的事兒,可二房也是姓“宋”的,也是宋家人,這是不爭的事實。
宋新月拿著報紙氣得發抖,衝回家找她母親,將報紙摔在地上。
“媽,你好好看看,都是因為你,成天哭有什麼用?你自己看看,我爸都成什麼德行了?大哥進去了,我們剩下的人還不擰成一股繩把這個家撐起來,反而這樣傷害自己,媽,你有想過大哥知道了,會怎麼樣嗎?”
二太撿起地上的報紙,當即一聲嚎,哭得撕心裂肺的。
“你爸爸那個死鬼,都這個時候了還在外面花天酒地,風流快活,他是不要這個家了啊,不給宋家留條活路了啊!”
二太直接跪在地上就哭,老淚縱橫,痛不欲生。
“你大哥剛出了這麼大的事,他還亂來!我真想掐死那些個不要臉的狐狸精!”
宋新月憤怒道:“媽,你夠了,爸爸有錯,你自己有沒錯了嗎?誰讓你成天除了哭,就什麼都不做?你有在意過爸爸嗎,有在意過這個家裡別的人嗎?我老公每天為你們起早貪黑,還不圖你們一分一毫,是他應該的嗎?媽,我大哥的事情已經這樣了,你能不能冷靜一點,振作下來,想想怎麼把一家人擰成一股繩,度過這個難關?”
二太怒目看她:“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為你大哥傷心就是無所事事?新月,你別忘了你是誰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