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寶來雙手撐著頭皮,整張臉擰巴成條苦瓜乾兒。
“姐,我的親姐,這不是我的東西,我同學的。”廖寶來無奈交代。
劉千舟笑了下,搖頭:“你覺得我會信你這鬼話?”
廖寶來拍了下大腿,起身在屋裡走來轉去,“我要怎麼說你才肯相信?這東西真不是我的,我發誓!”
劉千舟搖頭:“老實交代,誰給你的。”
廖寶來話不好說,“我兄弟,我們關係那麼好,我現在就要出賣他,我良心不安呀。”
劉千舟拍了下桌子:“良心不安?我看你是根本不想好好說話,故意遮遮掩掩是嗎?”
“怎麼會?我已經說了呀,我哥們兒的。姐你看我是那種人嗎?真不是我的。”廖寶來一臉為難的說。
劉千舟看著大紅色的杜蕾斯,她說:“包裝還挺喜慶,所以,你知道這是做什麼用的,是吧?”
“……啊……”廖寶來支吾出聲。
劉千舟笑:“你還挺誠實。”
廖寶來嘟嚷了句:“我說不知道你信不?”
“你知道這玩意兒是做什麼用的,那為什麼要幫別人收著?”劉千舟再問。
廖寶來動來動去,不敢正面看劉千舟。
劉千舟不耐煩的“嘖”了聲:“好好回答,手背身後!你是長大了,就皮厚了是吧?”
廖寶來忍不住摸了下脖子,小聲說:“我哥們兒家裡管得太嚴了,他是走讀生,天天回家,怕他爹揍他,所以這些東西都放我這兒。我住校,想著餓沒人會來查我,誰知道爸媽忽然讓我請假回來,這事兒我都給挖忘記了。”
劉千舟呵呵輕笑:“你還挺仗義啊,知道這事情的有多少人?”
“什麼?”廖寶來問,沒聽明白劉千舟什麼意思。
劉千舟道:“知道你同學經常把這些東西放在你這裡的人有多少?”
“沒多少,就兩三個。這事兒怎麼能昭告天下呢?當然只有我們關係鐵的才會知道了。”廖寶來道。
劉千舟輕輕點頭:“嗯,說得挺對,明天跟你這幾個哥們兒說一聲,我要見他們。”
“不是姐,你見他們做什麼呀?該交代的我都已經交代了,你為什麼還要將他們呀?”廖寶來慌了,立馬走他姐跟前,眼裡都是著急。
“怕我去學校?為什麼?”劉千舟輕笑著問。
廖寶來嘆氣:“沒有為什麼,我就是……那你沒事兒見他們做什麼?”
“我弟弟曾經跟我發過誓,要好好學習,考上好高中,上好的大學,不去帝都高校,你最起碼要拿下咱們雲都本地的第一學府吧,這不難吧?但是革命尚未成功,你這就已經卡死麻痺自己了,你的意志就開始消沉了。你是我親弟弟,我當然不會怪你,更不會責備你,但是那些小鱉孫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也不能說教幾句嗎?他們帶壞我聽話、懂事的弟弟,我要這樣放任而為?”
劉千舟淡淡出聲,看著廖寶來一臉的懊惱。
廖寶來欲哭無淚:“可是姐,跟他們沒有關係,我們關係好,是在踢球的時候認識的,我們真的就是很鐵的關係。人家也沒有帶壞我不是?你看我成績不是沒受影響嗎?我的親姐,你能不能顧及下你親弟弟的面子,別去學校了,我鐵哥們兒啊,以後還要見面的。”
“你知道這玩意兒是做什麼用的,他們就沒有帶歪你?”劉千舟厲聲問。
廖寶來嘆氣:“哎呦我的親姐,我又不是三歲的松子,我能不知道我自己在幹什麼嗎?所以別擔心了,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會為我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的。他們那些事情,我不認可的我都不參與,雖然他們是我鐵哥們兒,但那些事情我也不認可啊。”
劉千舟又比劃了下杜蕾斯:“那這個怎麼解釋?”
“我不是已經解釋過了嗎?”廖寶來欲哭無淚。
劉千舟搖頭:“那哪裡算?那不算,你沒有解釋。你才多大呀,你的那些鐵哥們兒就算年紀再大,也都才十幾歲的年紀。這個年紀就開始有性生活,你覺得這合適嗎?這樣的行為是摧殘你們青少年身心健康的,沒有剋制自己的好奇心,小小年紀就開始縱**望,說得難聽點就是**的奴隸,前途都被葬送了!”
廖寶來埋著頭,不認可劉千舟的話:“有那麼誇張嗎?他們也是正當交女朋友,而且我鐵哥們他們都不對自己班上女生下手的,也不會對那些還沒有開始發育的小姑娘下手,人家女朋友都找的是外校的,那些已經長大了的高中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