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仔細想了想,我這樣的貴人,你還真高攀不起。今天我買單,我不歡迎你,你請離開。”劉千舟語氣淡淡,笑容清冷貼在臉上,半點不容商量。
王毓文微微張口,她說了幾次高攀不起,可她沒想馬上走,也沒想真一口都不吃,烤魚的香味兒一上桌就直鑽鼻尖,味道一定差不了,還有別的菜色。
家裡她老公不在家,她都吃素菜油都不捨得多放一點。
並且,現在結婚了,只能靠平時跟朋友聚會吃一點好的,她老公從來沒帶她出去吃過飯,家裡就算有肉,也是可著她老公先。
姐妹聚會,就是她打牙祭的時候。
瞬間後悔自己太作,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就說出那樣的話來。
王毓文坐著不動,劉千舟放下筷子,微微揚起下巴看著她。
段婷婷笑了下:“你是不是忘記千舟是頭老虎的事兒了?”
包遞給王毓文,不再說話。
金陳鄲道:“你走吧,看你也沒心情跟我們一起吃飯了,這麼不願意,以後不來往就是。每次我們都要講究你,為了遷就你,我們多少話題說得都小心翼翼的,就怕你聽了心情不好。現在在好了,趕緊走吧,以後不聯絡我們還清靜了。”
劉千舟拆了便利裝的溼紙巾,一下又一下擦著手,目光淡漠。
那樣不近人情的劉千舟,特別可怕,冷漠氣場起碼兩米開外。
段婷婷不再說笑,只是勸了句:“走吧,我們尊重你,你跟我們做朋友,心裡都那麼大負壓了,我們還真不想讓你因為跟我們做朋友,而得了抑鬱症,我們擔待不起啊。”
王毓文張口,想解釋,可話是自己說出口的,實在沒臉瞬間就打臉。
她只是想讓大家安慰她幾句,誰會真不想跟她們做朋友?
她不是雲都人,一個人在這座城市生活,孃家人靠不到,再沒有朋友,那她才真的要抑鬱了。
“我並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你們是不是也應該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