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聲:“太太,人還沒走,還在樓下。”
袁雪麗狠狠跺腳,還不走,還不走!
“太太,現在怎麼辦?他們要是一直不走那該怎麼辦?我們要不要報警?”阿姨問。
袁雪麗瞪眼過去:“報警?他們就是警察,你報什麼警?”
“哦,對對對,他們就是警察,我忘了這茬。”
阿姨走進屋裡來:“太太,現在該怎麼辦?”
袁雪麗愁得想撞牆,看來只能去了,只能花錢消災。
“太太,你還是去吧,錢財是身外物,只有才是第一位。你要是有個什麼事兒,這個家不就完了嗎?小經常還那麼小,你不能出事兒的。”阿姨小聲的勸。
讓誰都捨不得把套房子拱手相讓,可對方緊逼不放,能有什麼辦法?
袁雪麗嘆氣:“我知道,知道了。我去收拾收拾去機場,趙經年他媳婦就是條毒蛇,等這事兒一過,看我怎麼收拾她!”
“太太,有句話怎麼講,寧可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都是一家人,看經年也不像要跟他媳婦離婚的樣子,以後還得一起過,住得這麼近,算了吧,各退一步。”阿姨道。
袁雪麗看了眼阿姨,那眼神很顯然在懷疑這阿姨是不是金陳鄲派過來的奸細。
她現在是看都不順,回房間隨便收拾了下,出門了。
趙經年和金陳鄲在機場領了登機牌,趙經年不停看時間,金陳鄲寬慰著。
“放心,會來的。”
金陳鄲這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自信且迷人,可比在他身邊這幾年的低氣壓樣子好看多了。
但趙經年並不是多女色的人,所以美女對他而言,僅僅是欣賞,沒有別的想法。
袁雪麗到了,趙經年有些佩服金陳鄲的辦事能力。
不論怎麼樣,她能讓那麼頑固的袁雪麗來,這就是她的本事。
換做他,他根本連辦法都不知道從何想。
金陳鄲笑著跟袁雪麗打招呼:“領登機牌吧,我們已經拿了。”
“好,還有時間,並不著急。”袁雪麗說了句,沒有好臉色。
金陳鄲上飛機前,在她們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