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劍橋點頭:“吐了,現在睡下了,能睡著也行,我是怕這麼折騰一下,到時候返程大家都不願意再上游輪。”
宋城不做聲,劉千舟又問:“她在哪間房?”
宋城掐了她一下:“玩你的,別去打擾她,讓她休息好。”
“我沒打擾她啊,我就想去看看她怎麼樣了。”劉千舟笑道。
宋城胳膊圈住她腰身,不讓動:“別亂走,下去你能站得住?”
劉千舟坐了起來,“我去看看卓佳。”
宋劍橋乾咳了聲,聲音從二人身後傳過來,“我老婆在睡覺,千舟,你待會兒的吧。”
劉千舟轉頭看他,“好吧。”
宋城將劉千舟往身上帶,“別折騰,躺一會兒,很快就到了。”
劉千舟直接下了躺椅,撿起甲板上蓋她掉落的毛毯,披在身上往船頭去。
她迎風而立,海面風這眼下還不小,她目光盯著湛藍湛藍的海水,手撐著船杆,看著起伏的海面,還真是一會兒就暈了。
宋城拿著毛毯,同樣起身走向她。
“站在這裡做什麼?海風這麼吹,又溼又冷,很容易著涼,明白嗎?”
毛毯又給她身上裹了一層,劉千舟下意識回頭,“宋城,你別一層又一層的給我裹身上啊,熱烘烘的。”
“海風冰涼。”宋城聲音抬高,跟這冷風一樣涼。
劉千舟撇嘴回頭,“兇什麼。”
宋城態度立馬緩和下來,“要在這站著,就下船艙,下面避風。
“不是說下去空氣不流通嗎?”劉千舟回頭。
宋城嘆氣,“那你得聽話啊寶貝,這風吹得人都涼了,你想上了島就生病?”
劉千舟不做聲,被宋城拉回去在躺椅上躺著。
宋劍橋臉色嚴肅的問了句:“二哥,小姑和楊胡九到底是什麼意思?”
宋城手還扶著劉千舟,抬眼問他:“什麼什麼意思?”
宋劍橋坐起了些身體,“就是楊胡九啊,小姑跟楊胡九的事兒,我還真沒看懂,二哥,您說,他倆到底是在搞什麼玩意?”
宋城抬眉:“不清楚。”
宋劍橋隨後轉向劉千舟:“你說呢?”
劉千舟張張口,“我?我不清楚啊,小姑感情上的事情,我也不太好多問吧?”
“小姑跟你那感情這麼好,我就沒見珍珠大小姐跟女人這麼親近過。”宋劍橋對劉千舟挑挑眉,看她。
劉千舟搖頭:“那我是真不知道,不過,你要是好奇,你可以自己問她去。”
劉千舟話落,轉向宋城:“海島上好玩嗎?有沒有水果、遊樂場?”
“有。”宋城一邊回應,一邊給她捋頭髮。
劉千舟放了心,又轉向宋劍橋:“卓佳暈船,你怎麼不讓她上來?低下多憋氣啊,你得讓她上來透透氣,呼吸新鮮空氣,可能就會舒服了。”
“她動不了,一走動就暈得不行。”宋劍橋看了眼劉千舟。
這幾年,他過得也是極其壓抑。
羨慕劉千舟的靈氣,她不是那種活潑得她人在哪兒哪兒就有她的笑聲那種,但她是那種很讓人舒服,她在什麼地方,那地方似乎連空氣都會清新一點。
宋劍橋忽然有點想不起來這些年來到底都是怎麼過的,似乎做了不少事情,可回頭看看,卻感覺生活上如一潭死水。
結婚了,事業有成了,但他卻在身心麻木的時候擁有的這一切。
劉千舟真的是個很神奇的存在,至少她像一縷陽光照耀著他的生活。
他這樣想,或許二哥也這樣想,所以二哥對她的執著,一直都在。
這樣看,就看得出來宋二哥和他之間的差別。
他是個不甘寂寞的男人,對任何事物都沒有太久的韌性。
可宋二哥不是,宋二哥是認定了,就一條路走到底。
五年的等待,在男人三十二三的年紀,在男人被所有人催促著結婚生子、成家娶妻的年紀,他卻毅然選擇等待。
五年,不在乎結果,就這樣等了五年。
所以,宋二哥值得這世間最好。
而他也相信,劉千舟是這世間最好的女人。
人這輩子能找到一個讓你真正開心快樂、放鬆生活的人,太不容易。
宋劍橋是一邊看著宋二哥和劉千舟相親相愛,一邊羨慕並且下決心模仿。
不論事業上,還是生活家庭中,宋二哥為人出事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