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成天不務正業,就靠侍弄聲色的男孩子。
不是厭惡,而是無盡悲哀。
因為看到了以前的自己,看到了以前的迷茫和絕望。
居傑上前,手朝宋珍珠遞過去。
他印象裡,宋珍珠是很少這樣縱情聲色的。
難道是因為前些天被那個男人刺激的?
“珍珠,回家吧。”他出聲:“走,我來接你了。”
宋珍珠抬眼,輕輕笑起來。
“怎麼來這麼晚?讓我等你等你這麼久,姑奶奶我,最恨的就是等人,憑什麼要我等?你、你們都算什麼東西?”
周邊小鮮肉們聽居傑說“回家”,都有些不敢再說話了,因為摸不透這位帥氣過他們在座任何一個的男人,是這位“姐”的什麼人。
“對不起,我來晚了,現在我們走吧。”
居傑看著,手一直垂在空中。
宋珍珠抬手,握著他的手站了起來。
隨後看向身邊人:“抱歉啊小朋友們,你們的酒,我買了,送給你們喝,我得回家了。”
“姐,再玩玩嘛,還早呢。”
坐在她身邊的小鮮肉抱著宋珍珠的腰,不放人。
很少遇到一出手就買好幾**四五位數洋酒的顧客,這必須得留住啊。
居傑看著那摟在宋珍珠腰上的手,當即怒了。
“放開你的手!”
那人一愣,當即縮回了手。
酒吧裡陪酒的少爺和裡賣笑的少爺不一樣,他們另一個叫法是賣酒的促銷員。
但也是在酒吧做事,每賣出一**好酒,他們能把百分之二十到三十的提成。
這個不算職業的職業,這幾年已經在各家酒吧裡興盛起來,並且已經展到了比較成熟的制度。
小鮮肉們面面相覷,紛紛讓位。
居傑上了卡座,拉著宋珍珠出來,隨後將她抱著走出酒吧。
宋珍珠上了居傑的車,就直接睡著了。
居傑車子開到家,抱著宋珍珠上樓。
給她清晰整理乾淨後,他躺在她身邊。
宋珍珠睜開眼,並沒有特別醉,只是酒精麻痺了思想,僅此而已。
居傑見她睜開眼來,手往她胸口放。
宋珍珠卻在下一刻輕輕移開他的手,這是她並不想要的意思。
居傑尊重她,隨後規矩的躺在她身邊。
“今天什麼了什麼事,為什麼喝這麼多?姐,你從不去那種地方喝酒的。”
宋珍珠坐起身來,後背靠著柔軟的枕頭。
目光在床頭搜尋了一圈,隨後問他:“有煙嗎?”
“戒菸好多年了,你也知道的。要抽菸嗎?我現在去給你買。”
居傑說這話時,已經起身下床了。
宋珍珠長長提了口氣,“算了,不用了,又不想抽了。”
居傑看著宋珍珠,忽然間現這個高高在上如女王一般的女人變了。
她曾經,從不會為任何人考慮,現在卻會考慮他了。
是什麼改變了她?
“那你想吃點什麼嗎?”居傑問。
他在床邊坐下,眼神真摯的看向宋珍珠。
宋珍珠擺手:“過來,躺一會兒吧。”
居傑直覺告訴他,宋珍珠今天很不對勁。
“姐,你今天怎麼了?”
生意失敗了?
居傑隱約知道一些,宋珍珠餐廳因為施工問題而生了一些糾紛。
前段時間還出了車禍,這兩起事件都上了新聞,居傑不是沒看到,只是沒假惺惺的打電話問候而已。
他認為,只要她需要,他陪在她身邊,這才是真正的關心。
居傑躺在她身邊,宋珍珠語氣輕緩,小聲詢問:“現在你生活怎麼樣?”
“挺好的,因為有姐的照顧,我一直生活得很好。”居傑認真回答。
“錢夠花嗎?房子車子都有了,工作還穩定嗎?”宋珍珠問。
居傑點頭:“工作現在也有固定的合作,收入也能穩定了,存款不多,但錢夠我花。”
隱約感覺不對,但又不知道哪裡不對。
居傑認真看著宋珍珠,可宋珍珠此刻微微合著眼瞼,輕鬆隨意跟平常一樣。
宋珍珠點點頭:“夠了就好,你也到了成家的年紀,有沒有喜歡的姑娘,考慮過結婚沒?”
她睜開眼,眼神清澈的看著他,就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