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的棺材裡面,鑽進去一群的屍鱉,彷彿間,我似乎都聽到了,屍鱉啃食人骨,吞噬人肉的聲音。
那聲音讓我頭皮發麻,心顫了又顫。
一瞬間,內疚,自責的情緒湧上了心頭,只感覺一顆心,似乎都隨著屍鱉鑽進了棺材一起碎掉了。
但我現在已經無能為力了,只能再心底,深深的說一聲對不起!
我和夏雨欣快速跑進了村子裡,這時,我們兩個忽然碰到了小何,小何一見到夏雨欣就大喊:“村民全都不見了!”
夏雨欣擺手,喊:“不要管了,村民們很安全,我們快跑!”
之前和夏雨欣一起回來的幾個村民也都和小何在一起,這些人我都很熟,都是我的叔叔輩的,李叔也在此列,此刻,就見李叔一臉慌色,奔跑間,不時的唸叨:“遭報應了,遭報應了,山神發怒了,我們完了,無處可逃了!”
我們所有人都沒有說話,只有李叔顫抖的嘮叨聲不時的傳出,不時的,又被屍鱉發出的怪叫聲掩蓋。
此時此刻,我們不明前路,不辨方向,不知道目的地,我們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逃離恐怖的屍鱉潮,逃的越遠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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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支書慘死,屍鱉來襲!
工頭和老王已經被碎屍了,渾身上下也不知道被砍成了多少塊,被整整齊齊的擺放在冰櫃裡,他們的腦袋就被擺放在最上層,冰櫃一開啟,我立馬就看到工頭和老王的眼睛竟然瞪的老大,他們,死不瞑目!
我渾身都開始顫抖了起來,不是恐懼,而是憤怒!
原來屍體在這,怪不得我們滿村的找也沒找到,夏雨欣還因為這兩具屍體帶人進了饅頭山,現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竟然是王傻子,和我敬愛有加的劉支書!?
牙關被我咬的‘咯咯’作響,我死死的瞪著王傻子,恨不得立馬就衝上去,將他大卸八塊。
劉支書在冰櫃裡翻了半天,才拿著一塊血紅色的內臟走到王傻子身前,王傻子二話不說,接過那血紅色的內臟就開始啃了起來。
因為一直放在冰櫃裡,所以那內臟上面都是冰碴子,此時王傻子啃的‘嘎嘣’直響,那聲音聽在我的耳中,是如此的恐怖。
他一邊啃食著血紅色的內臟,那雙眼一邊死死的瞪著我,他的眼睛瞪的老大,內裡全是怨毒的神色,而隨著‘嘎嘣嘎嘣’的啃食聲傳出,還有滴滴血水自他的嘴角滴落,再配合上他此時怨毒的眼神,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被他這麼瞪著,我心中的怒火一下就被澆熄一半,氣勢也弱了下來,低下了頭,不忍再看。
而這時,菜窖的蓋子再次開啟,隨即就見黎大夫抱著鬼嬰往下爬,還沒等從梯子上爬下來呢,那鬼嬰便從黎大夫的懷中掙脫,一下跳到了王傻子的懷裡,‘哇哇’怪叫了兩聲,隨即指著王傻子手中的人內臟含糊不清的說:“吃肉,吃肉!”
“嘿嘿嘿!”王傻子傻笑,摸了摸鬼嬰的頭,說:“兒子吃!”說完之後就將內臟遞到了鬼嬰的嘴邊。
鬼嬰張開大口,露出了裡面滿嘴的尖牙,一下就咬在了內臟下,撕下去很大一塊,大口大口的嚼了起來。
只是,它嚼著嚼著,卻忽然‘噗’的一聲,竟然將口中還沒嚼爛的內臟吐了出來。
“乖孫兒,是不是不喜歡吃這個,爺爺去給你拿別的!”劉支書見狀緊忙到冰櫃裡拿出了一個人手臂,走到了王傻子面前,伸出手溺愛的摸了摸鬼嬰的大頭,說:“來,爺爺餵你吃!”說罷就將人肉往鬼嬰嘴裡塞。
但鬼嬰卻一臉嫌棄的神色,往後躲了躲,隨後豁然轉頭,用那雙血紅色的眼睛看向了我,‘哇哇’的叫了兩聲,然後說:“吃他,吃他,他香!”
我聞言心頭一驚,一顆心都好懸從嗓子眼裡跳出來。
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之前王傻子就要弄死我,但被劉支書攔下了。而此時,這鬼嬰,竟然也要吃我的肉?
看的出來,劉支書十分溺愛這個鬼嬰,萬一他一時糊塗,真的要殺了我,然後餵給鬼嬰吃怎麼辦?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打了個激靈,然後一臉懇求神色的看向了劉支書,劉支書也看了看我,然後嘆了口氣,對鬼嬰說:“乖孫兒,咱不吃他,他臭,來,你吃我,吃爺爺!”說罷,竟然一下擼起了袖子,將胳膊露了出來。
只是,當我看到劉支書的胳膊之後,卻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他的胳膊上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