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就是**絲,永遠都不顧及別人!這下有苦受了,他們一天只給一次水,老孃得渴到明天了!〃
我聞言諂笑,然後說:〃你這麼小的年紀就自稱老孃,那等你年紀大了,得稱呼自己啥啊?老老孃?〃
〃你!〃洛紫衣瞪了我一眼,然後冷哼了一聲,抱著胸說:〃那就小娘好了!〃
〃小娘〃
我無語,也不再和她扯皮,而是問她:〃我昏迷多久了?〃
〃三天!〃洛紫衣說。
我聞言心頭驚愕,我竟然昏迷三天了?
我急忙轉頭問:〃那這幾天,外面有什麼動靜沒有?〃
洛紫衣聞言臉色一暗,低著頭說:〃沒有,我爸並沒有派人來救我!〃
我聞言沉默,三天過去了,孫老鬼竟然都沒來救我,難道,他不打算要喚魔經了嗎?
正胡思亂想呢,就聽頭頂傳出了腳步聲,地窖蓋子一下就被開啟了,我以為來的又是老四,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身子,但當那人下來之後我才看清,來的是一個黑衣漢子,手裡還拿著一隻烤雞和一碗水。
見來人不是老四我才長出了一口氣,這時,那漢子將烤雞一下扔在了地上,凶神惡煞的說:〃醒了?那快點吃些東西,大哥一會要見你!〃
疤臉要見我?
我有些驚愕,疤臉見我幹什麼,莫非,是和西王母大墓有關?
昏迷前我聽疤臉說過,要讓我去西王母大墓給他們趟雷。
古代大墓,哪一座不是危機重重,趟雷的,就相當於敢死隊,用自己的身體去觸發那些機關,保證後面的人安全,可以說,趟雷的人,幾乎是必死無疑。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嚥了口吐沫,但此刻我落在了疤臉手裡,也沒有講條件的權利,想了想,便一把抓起烤雞,將兩個雞腿掰下來遞給了愣神的洛紫衣,隨即啃了一口,含糊不清的對那漢子說:〃走吧!〃
漢子將我帶出了地窖,繞過了幾座茅草屋,隨即指著前面的茅草屋說:〃前面的茅草屋一直是大哥的禁地,我們兄弟都不可以靠近的,你自己過去吧,不過,你可不要耍什麼花樣,不然子彈可不長眼!〃說罷,竟然從懷裡掏出來一把手槍,我見狀急忙點頭,隨即直奔前方的茅草屋走去。
這間茅草屋看樣子應該是新建不久的,單獨坐落在幾顆大樹的中央,而隨著我距離那茅草屋越來越近,我忽然聞到了一股油膩膩的香味,這味道很怪,又香又膩,有點像村裡老人愛吃的凝住的葷油的味道。
我不禁奇怪,這裡怎麼會有這股味道呢?
我帶著滿心的疑惑來到了茅草屋前,這時,就聽疤臉在屋子裡說:〃進來吧!〃
我聞言深吸了一口氣,心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想到這裡我咬了咬牙,隨即一把拽開了木門,走進了屋子裡。
只是,當我進屋之後卻愣住了。
只見,在屋子中央處,竟然擺放著一口大鍋,這口鍋出奇的大,比我還高,裡面‘咕嘟咕嘟’的似乎正在煮著什麼,而那油膩的味道,正是鍋裡傳出來的。
而在大鍋的不遠處,還擺放著一口大棺材,這棺材極其破舊,上面的漆面都掉沒了,不過棺材上卻貼著滿滿的符籙。
我不禁暗暗咂舌,這疤臉到底在這裡搞什麼鬼,難道在這裡做飯?
只是這鍋,未免也太大了一些吧!
而且,這口棺材裡到底有什麼東西,竟然需要這麼多符籙鎮壓?
這時疤臉揹著手從大鍋的另一側走了出來,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後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張一凡三個字險些脫口而出,我緊忙閉嘴,然後說:〃我叫莫凡!〃
疤臉點了點頭,隨即指著大鍋,說:〃知道我為什麼叫你來嗎?〃
我搖頭,說不知道。
疤臉冷笑,然後順著一旁的梯子爬到了大鍋上,指著大鍋說:〃你上來看看!〃
我暗暗皺眉,這疤臉要幹什麼,不會,要把我扔鍋裡,煮了吃吧?
〃快點!〃疤臉喝了一聲,隨即一把將我提溜了起來,抓到了梯子上,然後指著大鍋問我:〃你知道這裡面煮著什麼麼?〃
大鍋裡的東西已經被燒沸了,此刻正‘咕嘟咕嘟’的冒著泡,而且,這湯的表層,竟然凝聚著一層白花花的油,一股油膩的味道更是飄散而出。
這味道太過古怪,聞過之後只感覺鼻孔裡都是癢癢的,不禁打了個噴嚏。
疤臉見狀冷笑,隨即在一旁拿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