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然便開始劇烈的咳嗽了一聲,小森見狀也不再逼問,而是起身問張書源:“副茅主,我們信不信他?”
張書源聞言笑了笑,說:“就信他一次吧,落在了我的手上,我晾他也不敢騙我們!”說罷,就見張書源慢步走到了疤臉的身前,蹲下身子,捏了一個法印。
我在一旁看著,就見,隨著張書源的法印捏成,竟然有一隻彩色的蜘蛛順著他的袖管爬了出來。
這隻蜘蛛五彩斑斕,渾身晶瑩剔透,宛若玉石一般,很是好看,而且體型很大,長長的爪子伸展開來,差不多有十公分左右。
而當這隻蜘蛛從張書源的袖管裡爬出來之後,竟然慢慢爬到了疤臉的身上,疤臉被嚇得瞪大了眼睛,恐懼的看著那隻大蜘蛛,驚慌的說:“你要幹什麼,快把這東西弄下去,快,快……啊!”
疤臉忽然慘叫了一聲,我低頭一看,就見那大蜘蛛竟然張開了口器,一口咬在了疤臉的斷臂上,而隨著疤臉的斷臂被咬中,我看到,似乎有一股彩色的毒液,被注入進了他的手臂中,只是瞬間,他斷臂的肘部,竟然就成了暗紅色。
我看的是頭皮發麻,心驚膽戰,之前孫老鬼和我說過,這張書源修的可能是通靈類功法,但我對於這些一竅不通,更不知道通靈類功法到底是個什麼功法,此時一見,就全都明白了。
所謂的通靈功法,應該就是可以與一些生物溝通,然後驅使它們,怪不得那白胖子總是被發現,張書源可以驅使野獸,想要跟蹤一個人,估計不是什麼難事。
這時,就見張書源伸出了手指,那蜘蛛見狀掉頭慢吞吞的爬到了張書源的手掌上,張書源一臉微笑的摸了摸蜘蛛,那蜘蛛竟然還扭了扭身子,隨即才慢吞吞的再次爬回了衣袖裡。
我忍不住渾身打了個激靈,我天,這麼大一隻蜘蛛,竟然就一直被張書源帶在身上,且還讓他鑽進自己的袖子裡,這,這他媽只是想想,我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疤臉兄弟,我的這隻五彩毒龍蛛乃是劇毒之物,毒素被注入體內,卻不會快速猝死,而是會讓你的身體慢慢腐爛,多則三日,少則二十四小時,你便會腸穿肚爛!但不過嘛,只要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我們實話,那我每隔十二個小時便會給你一粒解藥,如若不然,那你就等著腸穿肚爛吧!”這一番話說的陰狠,但張書源的臉上卻始終掛著笑意,我不禁心底生寒,如此狠辣的一番話,再加上此刻張書源的表情,給人的感覺特別不協調,特別的詭異。
疤臉被嚇得渾身瑟瑟發抖,早已沒有了之前的狠厲模樣,聞言便哀求張書源:“我說的都是實話,求你放過我,求你放過我,那幾具銅甲殭屍我也不要了,全送給你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說著說著,竟然嚎啕大哭了起來,張書源笑了笑點了點頭,說:“放心,會放過你的!”說罷便起身,喝了一聲:“走!”便率先向前走去。
說實話,這時候我真有些同情疤臉了,想疤臉之前是何等樣的風光,才幾日的光景,竟然就落到了這副田地,唉,事實無常,難以預料啊!
我們不做停留,一路疾行,一直走到了深夜,張書源才讓眾人休息一番,十分鐘後繼續出發。布節住技。
一路上,我一直都在尋找機會留下記號,但他們人多眼雜,我也不方便下手,此時停下休息,我立馬便說:“張大哥,我能不能去撒泡尿?”
張書源點了點頭,說:“去吧!”說罷,對旁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那人領會,便跟上了我。
我見狀笑了笑,隨即走出了幾十米,繞了一顆大樹後面,脫下褲子就尿了起來。
那人就在不遠處抽菸看著我,我見狀用大樹遮掩住了身子,隨即悄悄拿出了煙槍,拔出了小劍。
只是,就在我準備在樹上刻箭頭的時候,卻忽然一怔,一臉的驚愕。
因為這樹上,竟然有一個刻好的箭頭,看樹皮的溼度和新鮮程度,應該是剛剛刻上的!
我眼睛瞪的老大,一臉的疑惑。
這是誰留下的記號,又是給誰留的?
“好了沒有?”那人催促我,我聞言來不及多想,急忙提上褲子,說:“好了好了!”
既然有人刻下了,那我也不用多此一舉了,將小劍揣起便向他們走去,只是,當我將煙槍揣入口袋的時候,卻在口袋裡摸到了一個東西。
我拿出來一看,就見是一張皺皺巴巴的紙條,開啟一看,就見上面寫著幾個歪歪斜斜的小字:不要相信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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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