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前爪,人立而起,那雙黃橙橙的眼睛在我們身上掃來掃去的,宛若一個大將軍,在審視自己計程車兵一般,不時的,竟然還咧著嘴,‘嘿嘿嘿’的怪笑。好像我們很可笑一樣,直笑的渾身亂顫。
“臥槽。這。這老鼠怎麼他孃的這麼大!”一個漢子大叫,隨後就聽小森罵了一聲,隨即說:“管它呢,幹它!”說罷,直接瞄準了那隻大老鼠扣動了扳機。
那老鼠見狀嚇了一跳,一聲尖叫,隨即轉身撒腿就跑,但這老鼠也真古怪,就連跑路都不是四爪著地,而是像人一樣,揮動著兩隻前爪,搖搖晃晃的跑著。
這時,震耳欲聾的槍聲傳出,‘噠噠噠’的響個不停,給我震的耳膜生疼,忍不住捂住了耳朵,但那老鼠卻極其靈活,一下躍過了大棺材,衝進甬道後眨眼間的工夫就消失不見了,也不知鑽哪去了。
這時,張書源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見狀急忙制止住了小森眾人,然後問:“停火停火,你們在幹什麼?”
小森眾人聞言不再開槍,擦了擦冷汗,就說:“他孃的,剛才有隻大老鼠,竟然和人一樣,是直立行走的,讓它給跑了!”
張書源聞言抬頭向甬道看了看,皺眉說:“大老鼠?”
“是啊副茅主,那老鼠可老大了,不會是吃死人肉長大的吧?”一個漢子一臉恐懼的問,張書源聞言就搖頭,說:“我們有槍,就算它是吃死人肉長大的也不用怕!”說罷,便見他轉身看了看,然後說:“這銅鼎內估計都養著蠱蟲,我們進來後,怕是會被我們身上的陽氣驚醒,此地不宜久留,待五彩毒龍蛛吃完這鐵頭蜈蚣,我們就離去!”
眾人聞言點頭,隨即全都轉頭看向了五彩毒龍蛛。
鐵頭蜈蚣早已死透了,百足朝天,軟趴趴的肚皮裸露了出來,那五彩毒龍蛛正趴在鐵頭蜈蚣的肚皮上啃食著,隨著五彩毒龍蛛將鐵頭蜈蚣的肚子破開,那鐵頭蜈蚣的體內立馬有白漿一樣的東西流了出來,那東西很腥,聞起來就讓人作嘔,但五彩毒龍蛛卻吃的極香,不時的還發出‘吱吱’滿足的叫聲。布邊冬弟。
“副茅主,你說之前那個坐在棺材上的人,去哪了呢?”一個漢子轉頭四處看了看,一縮脖子,說:“這裡太他孃的古怪了,早知道這麼嚇人,不來好了!”
“哼!”小森突然冷哼了一聲,道:“當初我們可是立了生死狀的,現在想退出,晚了!”
那人聞言嚥了口吐沫,隨即不再說話了,一時間眾人全都不吭聲,唯有五彩毒龍蛛吞噬鐵頭蜈蚣的聲音在傳出著。
我站在一旁,一雙眼睛四處看來看去的,心裡也在琢磨,之前那個盤膝坐在棺材上的人,到底是咋回事呢?
莫不是,那人藏進了棺材裡?
想到這裡我便轉頭向那口大棺材看去,這棺材極大,得有四五米長,正好沉橫在甬道入口處,將甬道堵死了,如果我們想要進入甬道,那就必須從這棺材上跨過去。
可這巫王母大墓這麼古怪,這口棺材沉橫在一起,定然是有所用意的,誰又敢那麼冒失的從棺材上爬過去?
正疑惑呢,就見張書源慢步走到了大棺材前,上下打量了一番,隨即又伸手摸了摸棺身,皺眉道:“奇怪,這口棺材為什麼要被擺放在這裡?而且,我也沒感覺這棺內有怨氣啊!”說完之後便轉頭,對著小森說:“你帶人先過去,順著甬道往前走,等五彩毒龍蛛吃完鐵頭蜈蚣,我就去追你們!”
我聞言暗笑,這張書源顯然擔心這棺材暗藏玄機,便讓小森帶人先去探路,我都能看的出來,何況那些常年混跡在外的老江湖了?
不過小森聞言卻好似不在意一般,用槍指了指一個漢子,說:“你,過去看看!”
“我?”那漢子一臉的不願意,搖了搖頭,說:“我不去,這地方太古怪,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沒命了!”
“不去?”小森的臉色一下就冷了下來,那漢子見狀渾身打了個激靈,然後一臉不情願的向棺材走去。
眾人見狀全都退開,一臉緊張的盯著那漢子,而那漢子顯然也極其緊張,滿臉的冷汗,但依然深吸了一口氣,隨即抬起腿,慢慢爬到了棺材上。
他爬的很小心,爬上去之後便不敢亂動,在棺材上跪了好半天,見沒什麼怪事發生踩長出了一口氣,隨即繼續慢慢挪動。
然而就在這時,就見那漢子身子一個踉蹌,伴隨著一聲大叫,他的身體,竟然一下跌入進了棺材裡,而隨著他跌了進去,就見那棺材蓋子竟宛若翻板一般,直接翻了起來,而隨著棺材蓋子翻起,我立馬看到,一個盤膝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