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還是拉了偏架,抽個準,一個箭步上去逮住著肥鳥兒的漂亮羽毛,拿在手裡,勸它先別妄動,這肥蟲子是我的本命蠱,你兩個都是肥胖界的難兄難弟,相煎何太急?它大罵,罵了隔壁,各種難聽的話語不要錢地潑出來。很難想象一個鸚鵡腦袋裡,能夠積累這麼多骯髒的詞彙量,最後丫居然還罵出了“Shit”這樣的外國話來。
不過我緊緊揪著它,擼著毛,它也動彈不得,只好訕笑著說是開玩笑的,嘿嘿,怎麼還認起真來,真不爽利。
我看著它骨碌骨碌亂轉的賊眼睛,就好笑,這鳥兒,都成精了。
我跟它說好不追我家小蟲蟲了,然後放開它。
它飛到剛才老太爺坐著位置,黃綠色的嘴喙叼著桌子上茶盞的冷茶葉,吃了幾片,然後斯條慢理地說你小子倒是個奇妙人兒,養了一隻王冠金蠶蠱,還養了一隻新生的鬼妖,倒是和我之前的主人有得一拼——當然,比起他來,你還差好大一截,因為,他畢竟養了我這麼一個英明神武的虎皮貓大人。
我疑問,以前的主人?
它說那人是個養雞專業戶,運氣好,不但養了它,而且還養了一個黃金鼠。不過不識貨,後來被蕭家給買了下來,幫它點醒了神志。我問它什麼是神志?它搖頭不答,又吃了幾片茶葉,然後往向朵朵,鳥眼睛發亮,說哇,小蘿莉,俺最喜歡,過來,過來,陪哥哥玩兒……我呸了它一口,拉著朵朵躲一邊,不聽這鳥流氓調戲。
它鼓動翅膀,嘎嘎嘎,說我還不好好討好它?不然一年之內,必遭劫難,大劫,到時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