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自己軀體和別人軀體的力量。解,是危機感應,表現知人心、操縱人心的能力;心,是心電感應,表示集富庶與敬愛於一身的能力。裂,是時空控制,分裂一切阻礙自己的障礙;齊,使萬物均為平齊;禪,表示佛境,即超人的境界,我心即禪,萬化冥合。
只有極度虔誠,才能夠讓自己的語言去引發靈界的力量震盪,感受其中的心境。
奇妙的是,往日一直沒有感應的我,今天居然能察覺到與這世界不同的變化來。這種變化我說不出來,但是它有即有,無即無,稍縱即逝,與此同時,身體裡似乎有某種器官在與這九顆字在做呼應,蠢蠢欲動起來。我仔細感應,彷彿是在左腹的腎臟部位。
那一天晚上,是我人生的轉折點,從此之後,各種各樣奇怪的事情發生,如果沒有那天的經歷,說不定我今天或許是另外一個樣子了。
說實話,我還是真的應該感激我的外婆。
——
第二天提審我的時候,我直接說我是無辜的,讓他們放我出去。
楊警官(就是那個審訊員)讓我老實交待問題,不要編些花花腸子,以為能夠矇混過關。
我說放我出去,你們找不到兇手,我來幫你們找,反正我也要去找我小叔那個叫做李德財的同事,我欠他一份情在。你們要是覺得我講的是假話,我可以證明給你們看我沒說謊。楊警官拍著桌子衝我嚷,讓我看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話,還要他們做什麼?
我抿著嘴,冷冷地看著他。過了一會兒,我問他,你知道龍老蘭不?我是他外孫。
楊警官哈哈大笑,問龍老蘭是誰?公安局局長?還是縣委常委?
我說都不是,是一個在苗寨裡面待了一輩子的老太婆。
他繼續笑,而我則看著他,看到他臉上的笑容開始慢慢變冷,看得他眼裡面出現了一絲疑慮。這時候審訊室的門開了,那個馬警官進來了,跟楊警官坐在一起。他抽了一根菸,死死地盯著我,說:“你真的知道誰是碎屍案的兇手?”
我說我不知道,我只能證明我去青山界的目的絕對沒有騙人,如果你們要證明,我就證明給你們看。馬警官又問:“你真的是龍婆婆的外孫?”我說是,楊警官插話問:“龍婆婆是誰?”這個馬警官有快五十歲了,而這個楊警官則剛出學校沒幾年,馬警官就跟他講,楊警官不信,說:“切,不就是一個神婆麼?有什麼好神經兮兮的?”
而這個時候我已經開始念我外婆書裡面的下蠱咒語了。
目標就是這個長得又高又帥的楊警官。
第六章 下蠱解蠱,皆為生存
筆停此處,有人會疑問:你什麼都不懂,怎麼突然就會下蠱的咒語了呢?
這裡說一點,養蠱其實很好養,下蠱難下。我之所以懂養蠱的咒語,是因為我在法門裡看到過,最簡單的音譯,因為我記憶裡突然變得清晰很多,就會了。而且,在所有的下蠱裡面,當面下蠱是最簡單的那種,相當於學車時考倒樁的級別。當然,最主要的一點,是因為我肚子裡面有百蠱之王金蠶蠱,它變成了我的本命蠱。
什麼是本命蠱?連線於肉,生生相息。
反正我念完蠱咒之後,集中精力去看楊警官的臉。沒過兩分鐘,他就捂著肚子,面部肌肉一陣抽搐,鐵青臉,梗著脖子,大滴大滴的汗水就從耳朵後面流下來。馬警官問他怎麼了?他就說可能是昨天吃的那個快餐有問題,肚子疼,鑽心地疼,想去上廁所。
我冷笑著跟他說,快別去了,拉出一泡全是蟲子的翔來,自己嚇自己。
兩個警官和旁邊那個長得很路人臉的女記錄員都看著我,馬警官問道:“是你搞得鬼?”我鼻子有些癢,打了個噴嚏,先是默唸了兩句“靈鏢統洽解心裂齊禪”真言,然後冷笑著:“我平白無故在局子裡待了一天,餓得頭痛,總是要有人來負點責任。”
“少他瑪的裝神弄鬼啦!”
楊警官一拍桌子,怒瞪我一眼,捂著肚子出去。我不說話,低著頭打瞌睡。裡面的氣氛僵得凍死人。過了一會兒,楊警官一臉慘白的推開門,他幾乎是拖著腳步來到門口,眼睛紅通通地,衝我嚷,聲音都還有些哭腔:“你個狗曰的,你到底對我作了些什麼?”
馬警官趕緊去扶他:“小楊,小楊,你到底怎麼了?”
楊警官有氣無力地拽著馬警官的袖子,大男人哭得稀里嘩啦:“我去廁所,結果拉出一堆全部都是白色蟲子的翔來,活生生的,還在翻滾呢……”他還待說下去,馬警官攔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