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的房間裡。”
孫楊是玩古董的,家裡就有文房四寶,立刻轉身取來,放在書桌上。
張天賜展開宣紙,提起狼毫,飽蘸濃墨,筆下龍蛇飛舞,一揮而就。
“第一次看見張兄弟的墨寶,原來遠勝於我,好字啊!”孫楊看著張天賜的書法,不由得連聲讚歎。
“過獎了。”張天賜淡淡一笑,繼續寫落款:“龍虎山嗣漢天師府張天賜某年某月某日……”
孫楊在一邊看著,立刻傻眼了,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瞬息萬變,良久才盯著張天賜,顫抖著說道:“兄弟,你、你是……龍虎山天師?”
雖然不是道門中人,但是玩古董的都瞭解史文化,知道龍虎山天師在道門中的地位,所以吃驚不已。
張天賜沒說話,取出天師印蓋在落款處,這才說道:
“每天早中晚,讓囡囡看一遍這副對聯,教她讀,教她寫。相信這次,可以讓囡囡聽話了。孫老闆,我這副對聯,也不算什麼珍寶,但也是我留給囡囡的。等到囡囡長大,出閣嫁人的時候,這副對聯,就是我給她的嫁妝。”
父女一場,總該有個表示。這副對聯,是現任天師大真人親手寫的,又加蓋了天師印,鎮宅驅邪,其價值也不可小量。
孫楊又盯著落款看了兩眼,激動地說道:“張兄弟……不不,張天師,張天師這副墨寶,可是價值萬金啊。我一定妥善保管,留給囡囡。張天師,只是你的大恩大德,我孫楊無以為報啊。”
“我們還是兄弟相稱吧,叫天師,太生分了。”張天賜笑了笑,重新坐下,這才道:“我今天過來,還有一件事找你。”
孫楊會意,立刻收好對聯,送囡囡去了後面,這才說道:“請說,張天師……兄弟請說。”
“跟你瞭解一個人,就是你們這個市場的陳太和。”張天賜壓低聲音說道。
“老陳啊?這個人攤子很大,做字畫瓷器,其他地方還有生意,不經常在這邊的。也有老婆孩子,在都城打理生意。前兩天他又出去了,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