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有成人胳膊粗,想赤手空拳弄斷它,幾乎沒有可能。
“我隨身帶著寶劍大刀,你們警察叔叔,會不會把我當成危險分子抓起來?”張天賜翻白眼,道:“我倒是想帶著一杆方天畫戟,可是這時代不允許啊!”
金思羽也皺眉,道:“是啊,我們沒帶工具來。不如這樣吧,返回附近的老鄉家裡,借一把斧頭或者鋸子來。”
“不用這麼麻煩。”張天賜搖搖頭,道:“不用這麼麻煩,我這兒有把紙刀,我來吧。”
“紙刀?”鄭瑞一愣。
張天賜沒搭理他,慢吞吞地拿出一個紙捲來,在手裡展開了。
“臥槽,你騙小孩子呢?一張紙片可以砍斷大樹?”鄭瑞手指張天賜,連連搖頭。
金思羽卻見識過這把鎮獄刀,對張天賜很有信心,饒有興趣地看著。
“不相信是吧?打個賭啊。”張天賜淡淡地說道。
“打賭就打賭,你說賭什麼?”鄭瑞說道。
張天賜想了想,道:“這樣吧,假如我用這把紙刀劈斷了棗樹,你以後就以我為老大,對我言從計聽,呼來喝去絕無怨言。反之,也是如此,我辦不到,便奉你為老大,你要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一言為定,不過要說清楚,有違道義和法律的事,我不做。”鄭瑞說道。
“答應你,一言為定!”張天賜嘿嘿一笑,手一鬆,鎮獄刀又捲了起來。
鄭瑞大喜,睜大眼睛看著張天賜,看他如何用紙刀,把眼前的棗樹砍斷。據他看來,張天賜的那把刀,連一根蒿草也砍不斷。
金思羽卻瞥了鄭瑞一眼,悠悠地道:“鄭大隊長,我覺得你輸了,準備給張天賜做小弟吧。”
對於張天賜的能力,金思羽現在是絕對相信,因為這十來天,她親眼見到了張天賜的各種神奇手段。比如今天下午的引雷,張天賜也不可思議地辦到了。
“我不信我會輸!”鄭瑞嘿嘿一笑,好整以暇地點起了一顆煙。
張天賜不慌不忙,取出那一塊黑色綢布,就是天師收鬼幡,將之圍在棗樹的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