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都不信我,是吧?要不要打個賭,如果我明天晚上,住進了女生宿舍,你們怎麼辦?”
“打賭就打賭!”劉愛祥把手裡的牌甩在桌子上,站起來問道:“天賜,你說賭什麼?”
“對,打賭,打賭!”唐傑和孫瀟河一起附和,眼神發亮。
傻…逼天天有,今天特別多。
見到魚兒上鉤,張天賜心裡奸笑,臉上卻一本正經,道:“這樣吧,如果我明天晚上住進了女生宿舍,那麼你們三個,得養我一個學期,這一個學期的吃喝費用,都是你們的;如果我明天晚上,不能住進女生宿舍,我就養你們三個一個學期。行吧?”
“一言為定,只要你有本事住進女生宿舍,我們把你當成老爹,給你養老送終都沒問題!”唐傑說道。
劉愛祥和孫瀟河也一起點頭,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張天賜的賭約。
“哈哈,我可不想做你們的老爹,誰有這麼大的本事,一下子供養三個大學生啊?”張天賜大笑,道:“假如我住進了女生宿舍,你們以後叫我老大,對我言從計聽恭恭敬敬,就可以了。”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擊掌為誓!”劉愛祥伸出了大熊掌。
啪地一聲,張天賜的手掌合了過去,毫不猶豫。
孫瀟河和唐傑,也擔心張天賜反悔,紛紛上前擊掌為誓。
分別擊掌之後,張天賜躺在床上看書。
唐傑等三人也不打牌了,在一邊計較著,以後這一個學期,怎麼折騰張天賜才好。
張天賜只是淡淡一笑,聽而不聞。
……
長話短說,一夜過去,又是嶄新的一天。
張天賜早早起床,洗漱之後去操場跑了三千米,這才回來吃早飯。
吃了早飯,金思羽的電話剛好打來,說在學校北門等候。
張天賜回到宿舍,從自己的衣櫃裡拿出揹包,走向校門。這是昨天約好的,要去桃林墳場看看情況,研究一下怎麼救回女鬼田曉荷。
金思羽等在學校門前,見到張天賜,便展顏一笑,殷勤問道:“吃了嗎天賜?沒吃的話,先吃早餐,然後再去江邊。”
“跟金大美女在一起,是不用吃飯的。”張天賜一笑,和金思羽一起上了車。
“為什麼和我在一起,就不用吃飯?”金思羽打火開車,一邊問道。
“因為秀色可餐啊。”張天賜笑道。
“貧嘴!”金思羽嗔怪地翻了一個白眼,駕車向江邊而去。
轎車在市區穿行,車外是萬丈紅塵。
張天賜看著前方,問道:“那座山叫什麼?還有那邊墳場,為什麼叫做桃林墳場?”
“在地圖上,那裡叫做天門山。而我們前天晚上去的地方,是天門山延伸過來的一個山頭。當地人,把那裡叫做金鳳山,傳說中,有金鳳凰在這裡落足。”金思羽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至於桃林墳場,就有些邪氣了。那地方的桃樹都是野生的,據說無法剷除。曾經有人剷除過,但是不到兩年,又滿地地冒了出來。”
“嗯,桃樹有妖氣,所以又叫桃之夭夭。”張天賜點了點頭。
金思羽側目掃了張天賜一眼,道:“桃樹有妖氣嗎,我怎麼不知道?”
張天賜笑而不語。
九點多,金思羽在金鳳山山腳下停車。
張天賜斜跨著自己的揹包,和金思羽一起上山。
兩人並肩而行,邊走邊聊,宛如情侶。
“天賜,其實我覺得,你學習古漢語,有點可惜了。”金思羽輕輕扯著張天賜的胳膊,說道。
“是嗎,那你覺得,我應該報什麼專業?”張天賜隨口問道。
“報考影視學院啊,你的演技那麼好,不去當演員,實在可惜。”金思羽一笑,道:“就你前天晚上的演技,絕對是出神入化,奧斯卡金獎沒問題。”
張天賜嘿嘿一笑,道:“打人不打臉,怎麼老提我的醜事啊?前天晚上,我赤手空拳,沒有任何法器,也沒有任何準備。受到了驚嚇,也很正常啊。”
“原來你還有法器?今天帶來了嗎?我想開開眼界。”金思羽問道。
“無非是江湖神棍的道具,桃木劍八卦鏡什麼的,有什麼好看的?”張天賜搖頭一笑。
聊著聊著,前方遊客多了起來,金思羽只好打住關於法器和捉鬼的話題。反正已經勾搭上手了,以後有開眼的機會,金思羽也有耐心,不是那種風風火火的性格。
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