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鍾以後,在一家三星級酒店門前,金思羽停了車,道:“就在這裡吧,請你吃飯。”
“那就讓美女破費了。”張天賜笑了笑,開門下車。
在酒店的二樓,金思羽要了一個不小的包廂。
兩個人吃飯,如此排場,讓張天賜有點意外。不過張天賜不動聲色,客隨主便,隨便金思羽怎麼安排。
服務員進來倒茶,又拿起選單,讓金思羽點菜。
“喜歡吃什麼,自己點。”金思羽看著張天賜,說道。
“客隨主便,你點吧。”張天賜說道。
金思羽也不客氣,慢條斯理地點了六個菜。
服務員轉身退出,偌大的包廂裡,就剩下張天賜和金思羽這對孤男寡女。
“美女出手很大方啊,工資一定很高吧?”張天賜喝了一口茶,問道。
“不高,你認為我的收入支撐不了我的開銷,懷疑我平時收黑錢,是吧?”金思羽笑著問道。
張天賜聳聳肩:“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兩人喝著茶,口中明槍暗箭地鬥了幾句。
一杯茶喝完,服務員推門而入,開始上菜了。
“請吧,別客氣。吃中餐喝紅酒,我們拒絕套路。”金思羽舉起了酒杯,杯子裡是紅豔豔的葡萄酒。
張天賜嘿嘿一笑,乾了杯中酒。
金思羽也優雅地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道:“邊吃邊聊吧,張天賜,你真的可以聞見我身上的屍氣?我可不像鄭瑞隊長那樣邋遢,相反,我有潔癖,有時候每天洗澡三四次。”
“我說的屍氣,是那種侵入你骨子裡的氣息,不是嗅覺感受到的氣味。”張天賜低頭吃菜,一邊說道。
“這麼說,你就不是嗅覺靈敏,而是具有某些特異功能了。”金思羽看著張天賜,問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是能看到。”張天賜繼續吃菜喝酒,一點也不拘束。
金思羽搖搖頭,喝了一口酒,沉吟著道:“我們說說昨天晚上,蘇雲珊的案子吧。張天賜,我覺得你對於此案,或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