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按照你教的法子,怎麼都不能讓馬兒停下來。”她頓了頓哽咽的聲音,接著說道:“它瘋了,它真的瘋了,磕了藥似的玩命跑!我不知道它要去哪裡……,我……我真的好害怕!我……我不要死……”說罷她抽泣起來,我感覺到她的淚水透過衣服沾溼了我的胸膛。
“有我在,不會讓你有事!”我將她摟的更緊,吻著她的頭想給她一些安慰。
過了一會,她慢慢平靜了下來,喃喃的說著:
“嗯,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說著她抬起頭看著我,眼中一片透亮,已然沒有淚水的存在,慘白的臉上也有了些血色。
她坐正身子看著我,雙手攀上我的肩,她是想……
我還未來得及猜出她的意圖,只見她將頭向左一撇驚叫道:
“血~~,你受傷了!”
“小傷而已!”
“小傷?天啊!你怎麼穿著單衣就跑出來了!”
“真的沒事!”看著她緊張的樣子我不禁心中一喜。
“你……你還笑得出來!你……”
我用唇封住這多話的小嘴兒,她先是驚愕的瞪大眼看著我,而後便閉上眼,溫柔輕緩的將手環上我頸項。
遠處傳來不合時宜的馬蹄聲,她抬起頭,看著來人的方向撇了撇嘴說道:“為什麼警察總是在結案之後才到。”
她總是會說出些奇怪的話語,雖然有些我也不甚明瞭,卻也覺著有趣的緊。
我一聲長哨召回“虹”。
“它剛才怎麼沒跟著一起衝下去?”她問道。
我笑了笑不去回答。心中暗暗思忖著任何未經訓練的馬遇到這種情況都會剎住,看來這馬定是讓人做了手腳。番外 龍非雲(下)大修
“少爺,少爺!”
“龍少爺!”
我試著右手用力,可卻是鑽心的痛,看來右肩的骨頭可能斷了。雪兒看著我這樣,並沒用多問一句,只是咬了咬下嘴唇,默默的扶著我站起來。
“非雲你……雪兒……你”阿冉叫了起來。
扶著我的身體突然失重的倒向一旁,我忙將她扶住,輕放在地上。
她這是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難道是毒發了?
我忙彎過她的身子,看她的後項,那條紅色的印記還沒到‘身柱穴’,還有救。
“快,抱她回去!”得馬上服解藥,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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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少爺,夫人情緒大起大落才使得毒性突發,現在服下解藥已無大礙了!”大夫對我說道,“還是讓老夫替您看看傷口吧!”
我任由他為我處理傷口,低頭看著眼前這個牽動我心緒的女人,用手撫開她臉上的亂髮,她憔悴了許多。
自她為我在王府擋下一劍,我便暗暗發誓不會讓她再受傷害。那次是我第一次,知道她在我心中分分量。
可偏偏一而再再而三傷害她的卻是我。
好在如今這“悱惻”之毒已解。
“少爺,是否應該告訴少奶奶真相?”冷好問道。
真相?真相就是我傷了她的心。
“不用!”現在無論說什麼都只會淪為藉口。“我叫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稟少爺,墜崖之馬匹並無異樣,可馬鞍內卻大有文章。”只見冷好拿出五支銀針,他接著說道:“針刺讓馬吃痛而狂奔,但真正使其失控的卻是這針上淬的五石散。”
“不會是奧敦格日樂。”這丫頭是我看著長大的,雖然任性卻沒有這個心眼。
“是。我會去查查她身邊的人。”冷好領會了我的意思。
“嗯,跟阿冉說雪兒的毒已經解了,讓他放心於挑選戰馬之事。至於……巴圖那邊,你就說我受傷需要靜養,暫時誰都不見。”我吩咐道。
大夫和冷好出去之後,我這才覺得疲憊不堪。倒在雪兒的身邊,靜靜的看著她,看著魂牽夢縈的她。
不知一會她睜開眼睛是否仍能如剛才一般無恨無怨的望著我。
我們是從何時開始不再相擁而笑,從何時我們變成彼此的傷痛……
是從我救回雪兒的那晚嗎?我腦中開始浮現那一切,那變化的開始:
將雪兒救回後,大夫告訴我特木爾給雪兒的催情之藥中還加入了一種叫做“悱惻”的毒藥。
“此毒僅對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