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便有可能是亡國!
當她指著我的鼻子咒罵的時候,她的眼神如一把利刃直插我的胸口。本以為她是懂我的……雖然現在她的確是在盡全力幫我,但滿心都是另外一個男人,如同我初次吻她一樣!
我摩挲著這沉睡的臉龐,暗暗發誓:我不會讓你死,我答應過你,也答應過我自己!
我起身準備離開,卻將她放置一旁的飾品帶落在地。這是……非雲將尊龍佩送給她了!枉太后在宮內翻找也遍尋不著,派八妹出宮也無功而返,他們萬萬沒想到處心積慮想要得到的至高無上的“兵符”竟放在雪兒的身上!
真是天助我也!
&&&&&&&&&&&&&&&&&&&&&&&&我是一條分割線,咦呀咦呀喲&&&&&&&&&&&&&&&&&&&&&&&&&&&&
“皇上,您要為微臣作主啊!”君幻晟哭嚎著。
“皇……皇上,您……您……要為……嗚嗚嗚”雪兒這招泣不成聲先發制人更勝一籌。
“眾愛卿平身!”
“大膽龍氏,竟勾引我兒,後下劇毒謀害,並……並將其……嗚嗚嗚……”
“護國夫人,可有此事?”我厲聲問道。
“回皇上,全禩城都知道臣婦對夫君一片情深,更何況君少爺無論相貌和人品都不及我相公半分,臣婦又怎會勾引他?”雪兒雖然言語犀利,可臉面上卻哭得梨花帶雨。
“你……你……”君幻晟指著雪兒半天說不出話來。
只見雪兒身子微微一閃,君幻晟的矛頭直指被抬進大殿的大佐和土肥原,有齊軒在一旁煽風點火,使臣的臉色頓時就變得難看非常。
“冤枉~~~啊~!”雪兒託長了哭腔喊道:“臣婦為保自身名節確有下藥,但絕非君大人口中之劇毒。請皇……皇上明察!”
“太醫,這又是怎麼回事?”
“回皇上,夫人所用只是一些藥粉,並無劇毒!”太醫據實回報。
“君丞相,這又是怎樣一回事?”朕橫眉問道。
“回皇上,這毒婦竟將使者與我兒閹……閹割了!”君幻晟此言一出,朝堂頓時一片譁然。
“請皇上嚴懲毒婦!”數個聲音同時響起,想來這些就是君幻晟的黨羽吧!
“龍氏,可有此事?”
“確有此事!”雪兒抹去淚水停頓了一下,繼而垂下眼簾聲音顫抖的說道:“臣婦此舉完全是出於無奈。”雪兒話音剛落,堂下便傳來罵聲一片。
“此話何解?”
“那晚,他們闖入我房中,臣婦情急之下便將各位迷暈,後……後來害怕門外有他們的黨羽,又恐其醒來會對臣婦不利,於是便將其三人綁了起來,獨留翻譯大人在身邊。不想君子文醒來獸性大發竟然……竟然強行那個……那個了大佐使者,而土肥原使者為救自己同胞便用武器打了君少爺,君少爺不滿土肥原使者的行為,又……又將土肥原奸……姦汙。”雪兒的眼神突然渙散起來,驚恐的看著周圍繼續說道:“後……後來君少爺命我閹了這些東洋使者,臣婦不從,他便威脅我如不照做就派人害死我家相公……嗚嗚嗚,我……我當時好害怕……我好怕。”雪兒用力扯著自己的頭髮,蹲在地上不住的重複著“害怕”。
“她胡說~~~~~”君幻晟聲嘶力竭的喊道。
“此話當真?”朕轉頭問向齊軒。
“回皇上,當時夫人騙臣已身中劇毒,然後以匕首相逼。”日本使者大喊大叫打斷了齊軒的回話。
“日本使者在說什麼?”
“回皇上,大佐君正在指責君少爺強行奸……的行徑。”我看他們是在說雪兒吧!
“我兒……我兒是被逼的!”君幻晟開始口無遮攔起來,如此一來便是承認了“姦汙”使者的罪名。
“朕也覺得護國夫人的證詞有可疑之處。若照夫人剛才所說,那君子文就不該也被……”
“臣婦恨!”她突然站了起來,眼中的恐懼頓時煙消雲散,一股厲氣直衝而出,“恨他們害了我家相公,害死十四,現在還想害死我!哈哈哈……臣婦便刀起刀落便斬了他的子孫根!哈哈哈哈哈哈”她笑著笑著又披頭散髮的轉向列為大臣:“你們不知道幸虧老孃以前學過微雕,否則要閹君子文比閹一直老鼠還難,就……就那麼一點兒。”
她一邊比劃著一邊衝向朝臣。大家避之不及,頓時朝堂亂成了一鍋粥。
“朝堂之上,請夫人自重!”鬧劇至此也差不多了。
雪兒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