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青同學言簡意賅的說道。
“好……好……,有你的,一出來翅膀就硬了!有本事今天一天都不要跟老孃講話!”說著軼就怒氣騰騰的跑進房間,然後“砰”的一聲巨響將門摔上。
“你走吧!”青同學輕嘆著對我說道,然後便要轉身進屋。
“你都不願聽聽是誰病了嗎?”我對著他的背影喊道。
“誰病了我都不會去!”這麼臭屁?看來他兜裡不是空空如也就是藏著兩把刷子。
“為什麼?”既然來了,我不可能就此放棄。
“我從不為官家看病!”他從我的穿著看出來的嗎?
“可我全家一百多口,都靠這位官家了!”她傷好不了,我們全要陪葬!
“我更不為宮中之人看病!”他冷冷的說道。
“我看是你的醫術不夠吧!” 眼瞅著他就要進門,我忙挑釁道。
“也許!”可他似乎並不吃這套,進入軼隔壁的那間房將門關上。
眼前這個性十足的年青醫生可以救我一家大小的性命嗎?就算他有這個能力,我又如何能讓他欣然接受這個生死攸關的挑戰呢?
一時間,我站在天井裡不知該走該留!
回去,無半分希望;留下,倒可以賭一把!
想著我便在天井中央跪下,電視劇裡的古人都是這麼做的,雖然方法蠢了點兒也累了點兒,但據說這樣才能表達自己的誠意和決心。如果沒有效果,我就回去pia死那些寫戲的人!
……
這她奶奶的到底過了多久了?
我怎麼覺著都快一個世紀了,為什麼這麼半天連一個經過的路人都沒有,人都死到哪裡去了?電視裡都是跪著跪著就有路人圍觀,然後大家一起幫忙求情啊!嗚嗚嗚,又受騙啦啦啦~~~
怎麼這罰跪的感覺與剛跑完800米那麼像啊!嘴裡全是幹沫、渴得只想嘔吐,膝蓋也麻麻癢癢像有無數螞蟻在叮咬。如果現在哪個好心的人能給我個厚墊子和一杯水我就謝天謝地了!
剛想完,居然就靈驗了,只不過……
我對天狂呼:老孃只要一杯水,你要不要把我渾身都淋溼這麼誇張啊~!可他並不理會,只是一個勁兒的猛下,我想站起來坐到一邊,可只要一挪動膝蓋便痛入骨髓。唉!真是人倒黴,要口水都會慘被雨淋!
拉倒!反正也淋了個透溼,最糟也不過如此了!我放鬆的跪坐在雨中,輕輕的哼著:
“嘩啦啦啦啦啦天在下雨
嘩啦啦啦啦啦雲再哭泣
嘩啦啦啦啦啦滴入我的心。”(出自:陶喆《找自己》)
唱著唱著雨的確是小了一點兒了,可我的聲音卻是越來越大,唱來唱去就這三句後面的俺詞兒全都不記得了。正在猶豫著要不要繼續的時候,前方的門突然開了,軼一臉震驚的看著我。
我怎麼了?我停下我美妙的歌聲,也看著她!雨還沒停呢,她怎麼不打傘就走過來了!她又沒有做錯事情幹嘛面對著我跪下?
“你剛才唱的誰的歌?”她聲音略帶顫抖的問答道。
“陶喆!我家鄉的一個……”
“David!”就在我想著怎麼編故事的時候,她直接說出了陶喆的英文名字,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她一時之間激動得不知道說什麼好,直覺得雙唇如石榴姐尿急時一般抖動不止。
“啊~~!終於找到組織了!”她猛的一下撲到了我身上,我與她緊緊的抱在雨中……有種找到親人的感覺!
“你在幹什麼?”小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然後是一陣急匆匆的腳步上,緊接著我身上又一輕,只見軼被小冉推著平飛出去,“吱呀”一聲前面的門開了,青同學光速一般衝了出來,趕在軼的翹翹美臀將要親吻地面積水的那一剎那接住了她。
“你沒事吧?”青同學和小冉同時問著懷裡的人。
“恩!”我向小冉回答道。
不知軼有沒有受傷?剛想看看她那邊的動靜,便聽見青同學抱起軼往屋裡走,當然還不忘朝我們低吼道:
“滾!”雖然就一個字,但我卻仍可以感覺到他聲音裡的殺氣。
小冉的神情為何由憤怒變成了鄙視?他究竟在怒什麼又在不屑些什麼?
“Ouch~!”小冉扶我站起來的時候,我感到膝蓋像要裂開一樣。
“怎麼了?”小冉眉頭都可以緊出水來了。
“可能跪久了膝蓋好痛!你……你在幹嘛?”我正說著雙腳竟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