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冷好去大夫那兒,為他準備飯菜!”他聲音似乎有些顫抖,是被我氣的嗎?
“多謝少爺!”鞭打不至於去掉我多年的禮數。
我要站起來,卻膝蓋一軟,向前栽去。
“少奶奶……”
冷山還未叫完,我便掉入那個曾經給我希冀與溫暖的懷抱。
背上的灼痛提醒我一把將他推開:
“江萊不敢汙了少爺的手!”
我是江萊,我想回到那個自我的江萊,那個不讓自己受傷的江萊。
“還請少爺寬宏大量放出紅姬!”我請求道。
“不可能!”
“難不成少爺想讓男人替我上藥?”這裡就我和紅姬兩個女人,你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不管我在你心裡算什麼,但為了你的面子,少奶奶應用的矜持你還是不得不有所顧忌。
剛才我們還近在咫尺,可現在……沉默在你我之間像是一面無法跨越的海洋,不知何時我們卻已天各一方。
“放了紅姬。”
“謝少爺成全。” 我不想看他,不想讓自己有更多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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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冷山的攙扶下堅強的走出這個男人的視線。雖然冷山手下留情不至於“肉綻”,但“皮開”卻是在所難免。
“給她鬆綁!”我吩咐冷山放了蜷縮在地上的紅姬。
然後又對紅姬說:“走吧!”
紅姬不解的看著我:“為什麼!”
“我想洗澡,幫我準備鹽水好嗎” 我現在沒有力氣再多說一個字。
“是!”她見我如此,也不再多問,起身扶我回去。
感情的世界裡沒有對錯,也沒有值得與不值得;在愛的名義下,任何荒唐、卑劣以及愚蠢都是成立的。傷痕累累、身心俱疲的我,哪有力氣再去責備一個同樣可憐的女人。
如果說早上泡在水裡還曾觸控到幸福,那麼現在的我只覺得創鉅痛深。
我看著水中那張疲憊的臉,背後一陣陣火燒般的傷痛讓我想起今天的種種。忽而幸福忽而痛苦,一切彷彿夢魘一般讓我透不過氣。
我自己埋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