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收拾好,您先去我一會就來!”她還真會順藤摸瓜,
“哎……呀……”我又驚叫一聲,讓已經轉身的小紅又折了回來。
“怎麼了夫人,什麼事?”她慌亂的問道
“我又想起來了!方才我好像已經收好了!”如果她還沒感覺到我的誇張,那麼她就該去好好檢查一下她的右腦了。
……
久違的烏鴉叫囂著飛過。
“夫人,您是故意的?”她嬌嗔著。
“我?我怎麼了?”裝無辜和茫然是我的專業。
“夫人……”她無奈的託長尾音,似乎在說please!
不好玩!這麼快就告饒了!
“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小紅同志(這裡稱呼不表性向),你有沒有什麼要交代的啊?”這令我自己都厭惡的官腔官調都是跟學校那些所謂的長官們學的。
“我……我能有什麼事啊!”死鴨子小紅嘴還真硬!
“哦,那沒事就和我一起去見你的救命恩人吧!”我拉著她就往前走。
“夫人……”她反拉著我,不願邁出步子。
“恩?”
“我說……還不行嗎?”一張美臉上用黑筆寫滿了“無奈”,她的樣子可真逗,哪裡還有以前那蠻橫強硬的影子。
我不是個喜歡用別人的八卦來打發時間的人,但仍執拗的扯著她到一片適合女生說八卦講秘密的安全空地。本人從小便受瓊瑤阿姨和各大偶像巨星的悉心教導,對於男女之間“剪不斷又不去理”的感情紛擾甚為熟悉。因此當我聽到冷好為她求情而遭鞭笞,便對他們之間隱隱約約的情愫瞭然於心。
自己不好過也希望朋友能幸福!
是的,我把她當作朋友看待。不單單是因為我們一樣都是外強中乾的主兒,或是因為我們是這裡唯一的同性,更重要的是——我們曾經愛過同一個男人。
是的,曾經……
“說吧,寶貝!”我說道。
“是,夫人”
“沒人在的時候不要叫我蝦米‘夫人’,不要用‘您’這種稱呼硌我。叫我‘小雪’。”整天聽這些稱呼聽得我想扇人。
“這樣不好吧!”她有些猶豫。
“朋友聊天還這麼稱呼,不是很奇怪嗎?” 我可不要她跟我“彙報”感情問題。
“您……不,你吧我當作朋友?”她驚奇的眼珠都快掉出來了。
“是啊!”為什麼每次說這個,他們都像是遇到“賓士”一元大甩賣似的。
“這怎麼可以……”原來手和頭也可以裝電動馬達啊!
“為什麼不可以?”我就納悶了。
“不合禮數”她當我剛說的話是放p是不是!
“我們江湖兒女,管他爺爺勞什子的的鬼禮數,你再跟我鬧彆扭,休怪我不客氣。”武俠小說裡,俺覺得這句最實在、最豪氣。
“這……”她抬頭看了看滿臉怒氣的我,然後說道:“好吧!小雪。”
“這就乖了嘛!小妞!”說著就往她下巴上一挑。
她現在對我的調戲已經麻木了。唉!沒有恐慌的表情和令人興奮的抽氣聲真是無趣。
“說罷!親愛的!”也該是時候進正題了。
“我也不知該從何處說起!”
“為何不敢去見冷好?”那我就問到你曉得。
“我也不知道,上次他為我捱了鞭子後,我便很怕見到他!”小美臉顯得十分困惑。
我看這個丫頭是突然意識到冷好對她的感情,而害怕去面對;害怕則是意味著她自己也對冷好有感覺,否則直接去道謝不就得了,哪來這麼多講究。
“你們怎麼認識的?”憶往事才能悟今朝。
“其實我從小孤苦伶仃以乞討為生。五歲的時候,有一天餓暈在路邊,以為自己會這樣死去;但醒來時卻發現一個天仙般美麗的婦人,她溫柔的詢問著我的一切,親自幫我梳洗打扮。那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看見自己乾淨的樣子。我們相依為命的住在軼城城郊生活,是她教我認清自己,教我基本的禮儀和打扮。待在夫人身邊的那一年可能是我一輩子最滿足最幸福的日子!”她目視遠方,似乎已經沉浸在這樣的回憶之中。
“一年之後夫人送我去老絮峰學功夫,沒想到就此一別,我便再也沒機會見到夫人。”這個夫人是誰?為何沒有再見?我將心中的疑問壓住,繼續聽小紅講述她自己的故事:“也就是在那裡我遇到了冷家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