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那個附帶的零錢包。”
“嗯。於是我就順著線將小包拆開,然後又按照它原先的線孔縫在了十四的肚兜上!親愛的,你生氣了嗎?為什麼臉色這麼蒼白?”
“這點兒事我至於嗎?只是覺得胸口堵得慌,想吐!”我眼睛盯著那些從十四身上換下的衣服,心中氣血翻騰。
“哈哈,你該不是懷孕了吧!”她小聲的笑道。
“去你的,肯定是因為你弄的這些血太像真的了!”
“就是真的啊!”她故意將帶血的衣服湊到我眼前。
“啊……哇嗚~”我一下就吐了出來。
“是動物的血啦!”她忙放下手中的“兇器”,輕拍我的背。
“夫人你沒事吧?”紅姬放下手裡的帕子,過來扶住我。
“沒事,見到血就犯惡心!”
“身為女人居然恐血!真是悲哀啊!”小軼幸災樂禍的說道。
我揮手假裝要扇小軼,不料卻碰著了小紅的手腕,她“啊”的一聲輕撥出來。
“你……手上的傷是?”
“她手上的傷是真的!”軼代替她回答道。
“我安排的不是……”
“我知道你先安排的是跟她約好了以眼色為訊號,讓她在手上塗假血。但我覺得這樣很容易出紕漏,於是我讓她在看見你的訊號之後,在袖間自己劃一道刀口,然後再衝過去假裝阻止十四;在那昏暗的月夜之下,人們只看得清十四的刀起刀落以及紅姬血淋淋的手,而在那一瞬,誰也不會注意道這手與刀究竟隔著多麼遠。”
“可為什麼要真的劃傷呢?”
“夫人,我這傷口可是太醫為我包紮的!”原來如此!軼這麼一安排,便不會再有人對這“兇器”產生置疑。
“果然表裡不一,心細如塵!”我對軼的表揚只換來兩顆大白眼。
“不過我老公好像發現我偷他的藥了!”史大夫剛才為十四號脈時的表情的確有些不太對勁。
“自己人,怎能說偷呢!”
“罵就罵,老孃才不怕他咧!手腳麻利點兒,半個時辰內還沒有意識她就危險了!”雖然吃了解藥,但還是得幫她按摩活血!
當我們忙的昏天黑地,自己的手腳都快沒有知覺的時候,十四終於開口叫道:“嫂子!”我們全都暗暗舒出一口氣。
正在這時冷山的聲音在屋外響起:
“史大夫求見。”
“快讓他進來。”軼一邊將十四的衣衫整理妥當,一邊吩咐道。
史大夫進來的時,雖面無表情可他那怒氣卻是在場所有人都能感受到的。他沒支聲我們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乖乖的在一旁候著。
他放 下藥箱便開始為十四號脈,之後便從藥箱中拿出一個針袋,上面插有長短不一的銀針。他抽出一根長針從十四頭頂處旋轉著紮了下去,只見十四眉頭微蹙鼻尖上開始冒出細細的汗珠,然後他又在十四的頭上和脖子上施了些針。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史大夫的表情才緩緩放鬆下來,拔出銀針收拾好醫具。
“石頭……”軼這一聲叫得可以哀怨纏綿。
“嗯!”史大夫頭也沒抬,奮筆疾書的寫著處方。
“我……我下次不敢了!”這母老虎剛才不是說不怕的嗎?
“適才她是不是神志清醒了一陣?”史大夫表情緩和了許多。
“是啊!”我和軼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那是迴光返照。倘若我再來晚一會兒,恐怕神仙也難救她回來!”
“啊~?”史言青的話驚出我一身冷汗:“那現在呢?”
“已經脫離的危險。”
“怎麼會這樣?我明明就是按照你以前教我的方法做的啊!”軼嚇得面色蒼白,但仍不忘爭辯。
“步驟並無錯誤,只是這禁藥予常人所服用都會損耗其身,更何況這十四小姐,身子內、外多處創傷還未癒合,再加上她心中的鬱結未解……,故此才會出現兇險之象!”
“幸好有你,否則……”我看軼也是被嚇著了,畢竟我們差點誤殺了十四。
史醫生一手將軼摟入懷中,一手遞給我處方:“這段時日,小姐五臟六腑耗損極大,必須按此藥方精心調理三年方可恢復!”
“謝謝史大夫,真是勞煩兩位!”說著我向他們深深一拜。
“老夫人,身體怎樣了?”小軼仰首問著史大夫。
“你問龍夫人便知。”
“老夫人當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