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山一個拳頭就招呼了上去。
我忙阻止冷山,這傻小子也不注意一下,萬一打傷手可得不償失!
“那你這個婊子養大的人也好不到哪兒去,生來便是活於女人胯下!”我冷生厲言的說著事實。
“你……”看他又喘又咳的也放不出個P來。
他說的是沒頭沒腦的氣話,老孃說的可是有根有據的事實,他要是能贏了老孃那才是奇了怪啦!
我轉過頭問小龍:“有昨天迷倒我的藥嗎?”
小龍從身旁拿出了那個肇事的漂亮瓶子,我突然發現它跟白雪公主的紅蘋果一樣擁有華麗的外表。因此作為“物慾流”的代表人物,我不得不在此呼籲所有跟我一樣膚淺,不,應該說是特別容易被美好事物吸引的同學們:
多多動手勿動口!
我讓冷山逼他磕下藥,而且將他反綁在椅子的背面站著。
“我想單獨跟他聊聊!”我用曖昧慵懶的聲音說道。
小龍眉頭一緊瞪著我,呵呵,這小樣在吃醋嗎?
“我有分寸的!”我對他笑道。
他冷冷的看了一眼被綁的特木爾,然後便帶著大夫和侍衛出了帳篷。
“現在可只剩我們兩個了哦!”我對特木爾媚笑道。
特木爾渾濁無力的眼神告訴我藥開始發揮功效了!
我拿起放在一旁的匕首,用刀背去輕輕在他胸前的面板劃過,輕咬著下唇問道:“這樣舒服嗎?”
“嗯,呼呼……”他喘著粗氣的答道。
我繼續用刀下旋轉的滑到他的腹部,欲下不下的盤桓於他三角區至上。他不停地吞嚥著口水,眼睛直直的盯著我:
“你……你到底想幹嘛?賤人!”是因為男人抵抗力強些嗎?我磕藥的時候怎麼就說不出話?
“人家只是想做昨晚想做卻未做之事!”原來我的聲音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