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狗的”是罵人的粗言穢語沒以此為他命名,否則就算他功德圓滿上了天堂,也定會被上帝以“侵權註冊商標”的罪名送給撒旦當作玩具。
“猜的,因為曾經家父也有紅毛朋友,民婦曾學過些他們的語言。”這是後半句可不是瞎蓋的。
“原來如此,你父親江臣恩當年也是以才華橫溢、狂傲不羈著稱,想來這也的確是他的作風。”當齊王說此話之時,我從他眼中看到了羨慕和無奈。
我開始覺得齊王其實並沒我原先想象的那麼虛偽,之所以他會給我那樣不好的印象應該只是源於一種習慣。生在帝王之家的恐懼和無奈是常人難以想象的,他們從小就學著防範周遭的人,一句錯話一件錯事便會為人把柄引來殺身之禍,因此客套話、場面話和沒有實際意義的p話都成為他們生活中的必備品。
與我們現代不同的是在他們的社會里沒有人敢剖析帝王的作為和情感,更無法像我們一樣沒事看著電視裡各位皇帝混點兒。因此,我完全可以感受到齊王那一瞬的寂寞、痛苦和無助。想到這裡,我突然覺得齊王真的好可憐。
與此之後,我便常常與齊王討論一些我看書中所遇到的難題,他見識的廣博也讓我敬佩不已,我們的熟絡也省去了一些稱呼上的麻煩,什麼夫人啊、民婦啊,開始從我們的生活中消失!
“齊王,王妃是怎樣一個人?”我從府裡的太監那裡得知,齊王只有過一個妻室――元配烏氏,自烏氏死後便再無續絃。雖然我不贊成一夫多妻,但我也不贊成這樣枯等一生,死者已以,也不會希望自己所愛的人如此痛苦吧!
“一個冷美人,可惜年紀輕輕就去了……,”他頓了頓,然後說道:“其他的太久遠了,不太記得了!”他品了口他煮的茶又說道,“呵呵,丫頭怎麼今個兒不研究學問,開始學人嚼舌頭了。”
“我哪有嚼舌頭,我只是關心您罷了!”聽他口氣,他如此孤獨並非是為了那個烏氏。“心裡有人?”我繼續輕聲道來。並不是我八卦,只是想幫助自己的朋友而已。
只見,齊王拿著杯子,先是兩眼放空的看著遠方,繼而回神堅定的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