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情到了這兒就已經水落石出了,三人又坐在一起嘮嗑了好久,直聊到半夜三更才睡去。
原來張文魁讓我們找一個偏僻所在,就是為了躲避光頭蔡的追殺,所以,我們平日裡也不敢太張揚,除了上街買菜,基本上不出門。張文魁的身體素質本來就好,在我們兩人的精心照料下,傷勢很快就恢復的差不多了。
一天下午,張文魁特意吩咐三愣子打兩斤燒酒回來,說是為了慶祝康復,順便商量一些事情。三愣子也不含糊,直接提了四瓶兒二鍋頭回來,還帶回來一直烤鴨,一些豬耳,生伴黃瓜等等六七樣下酒好菜。
三人圍在一起,兩瓶兒二鍋頭分完,三愣子紅著兩個臉蛋兒,一手搭在張文魁肩膀上說道:“魁哥,既然咋們是兄弟,。。。。。。以後。。。。。。以後可不能對自己兄弟動手啊!”三愣子打著嗝,斷斷續續一句話說了半天。
張文魁兩手搭在我們肩膀上,這點兒酒對他來說就跟玩一樣,說道:“好!以後我的拳頭只認咋們仨兒,來,喝著。”
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我也感覺有些頭重腳輕,天花板在頭頂轉個不停。張文魁開啟最後一瓶兒二鍋頭,滿上了杯子,鄭重的說道:“兩位兄弟,我們也休整了這麼多天了,養精蓄銳早已經夠了,明日採辦一些裝備,咋們去殤陽十三陵看看,你們意下如何。”
三愣子也不知道是喝醉了還是咋的,說道:“沒問題,聽你說的那麼玄乎,我倒想見識見識這神器到底是啥樣兒的。”
張文魁擺了擺手,說道:“我們到殤陽十三陵只是去找金鑰,順便弄點兒寶貝回來瀟灑瀟灑,離神器還遠著呢?至於能不能找到,還得看造化。張子敬的帛書上只是寫了,在清水溝,在西漢時期叫清水溝,現在很可能已經換名字了,找起來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兒。”
三愣子指了指我,說道:“魁哥,這個你不用擔心,這大喜,你知道他最擅長什麼嗎?我說了你可能都不信。”三愣子吞了口酒,將我在碑崗的事兒講了一遍,張文魁連連稱奇。聲稱有了我在,不怕尋不到墓穴。我也喝的暈暈乎乎,說道:“放心吧!一切包在我身上。”
我已經不記得我最後一杯酒是怎麼喝下去的了,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11點多了,渾身痠痛,睡落枕了。張文魁橫躺在床上,腿搭在三愣子腰間,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
我把他倆兒叫醒,重新湊在一起商量了需要帶的工具,列了清單,花了整整一個下午,整條街上的五金店,體育用品店都跑遍了,不惜重金買了兩大揹包工具,另外一個60kg容量的戶外登山包裡裝滿了壓縮餅乾等食物,張文魁說我的寶石牛帶在身上不方便,讓我要麼在農民家裡找個地方藏起來,要麼賣掉。我思之再三,還是捨不得,於是,偷偷把寶石牛包在塑膠袋裡,在農民廁所旁的一塊兒空地上挖了哥坑,埋了進去,心想,這裡這麼臭,應該比較安全。
三人退了房,買了到潭頭鎮的車票。張文魁說的清水溝就是在潭頭鎮,具體的在什麼地方,我們也不太清楚,就這樣糊里糊塗跟著張文魁上了車。
由於昨天晚上喝的太多,我的頭還疼的厲害,不知不覺間靠在座位上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被張文魁叫醒了,張文魁說道:“不好,我們被跟蹤了。”
我心裡一驚,說道:“不會是光頭蔡的人吧!”想到秦五手下追我和三愣子的那個場面,就不寒而慄,我左右瞟了瞟,身旁都是一些普通的乘客,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人物,而張文魁則保持著一副淡定的姿態,只是提醒了我一下兒,依然靠在座椅上。我心說張文魁不會玩兒我的吧!也沒太在意。
第七章 黑衣女子
汽車緩緩的駛入了潭頭鎮汽車站,還沒有停穩,張文魁便將揹包斜挎在肩上,招呼了我們一聲,匆匆下了車。
張文魁道:“你們只管跟著我走,什麼也別問。”我心中頓時產生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也不敢多問,跟在張文魁身後,穿過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張文魁專揀人多的地方走,當走到車站出口的時候,他停下了腳步,突然折回身子,朝著側門一個員工通道走去。
難道我們真的被跟蹤了?我心裡暗想道。三愣子也被搞的雲裡霧裡,揹著碩大的揹包,緊緊的跟在後面。
出了車站,眼前是一條繁華的巷子,招牌上大多寫的是某某賓館,休閒會所,鐘點房之類的,更有一些中年婦女手中舉著小牌兒,上面寫著,住宿,按摩,用來招攬客人。
張文魁剛一走出去,就被一箇中年婦女拉住了,她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