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吃完藥物又坐了下來。
張文魁和三愣子都是性情中人,看到這一幕,並沒有生氣,也沒再說什麼,反而從揹包裡取出乾糧。
“上次在通道走散了,還沒吃東西吧!剛才說話有點兒直……“張文魁遞給了陳笑楊一個饅頭。
“謝了,這得怨我,我早就知道曉曉的脾氣秉性,她自然不會在乎我的生死。“陳笑楊接過饅頭,想是早就餓了,大口的吃著饅頭。饅頭吃到一半兒,陳笑楊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看到陳笑楊這奇怪的舉動,我詫異的問道。原本以為他受傷太重,吃不下饅頭。
“哎,就算跟你們會合了又能怎樣?我在這迷宮裡穿行了很久,依然找不到出路。”陳笑楊垂頭喪氣,眼神有些暗淡。
“呵呵,我道是什麼呢?”我笑著說道。陳笑楊擔心的問題,早已經解決掉了,現在只等著他恢復一些精力,我們就會馬上趕路。
“早已經找到出路了,只是因為回來找你,這才耽擱。”三愣子開口說道。
陳笑楊聽到這裡,又是楞了片刻,眼中寫滿了感激和興奮。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很快又將這種感情隱藏了起來,他並不願意在我們面前表現出那種感激之情。
待陳笑楊吃完饅頭,幾人這才出發。陳笑楊受了傷,揹包卻沒有丟,我將他的揹包接過來,將裡面的工具一股腦的裝到自己的揹包,當先走在前面帶路。
“這年頭,像大喜這樣的好人已經不多了。”身後傳來了張文魁的聲音,隨即便聽到三愣子笑著隨身附和著,“大喜本來就一好人。。。。。。。”
“行了,行了,別盡扯這些酸溜溜的話。都給我提高警惕,這裡或許還有機關。”我這人不會阿諛奉承,也聽不慣拍馬屁的話,聽到張文魁和三愣子的話後,感覺特噁心。
幾人又走了一段兒,前面再次出現了一個岔道口。就目前來看,這個迷宮的佔地面積至少有幾公頃,我們在迷宮中已經不知不覺間走了差不多一天了。這迷宮當真是一個龐大的工程,如此大的迷宮,裡面隱藏了許許多多的機關,當初修建這個迷宮,張子敬真是煞費苦心。
幸運的是,當我們行至這個岔道口的時候,再次發現了三角形的地磚,此刻,迷宮已經無法困擾我們前進的步伐了,有了地磚的指引,想要走出迷宮只是時間問題。想到這兒,我陡然有了一種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慨。在迷宮中困擾了這麼久,總算可以走出迷宮了。
掩飾不住心中的狂喜,幾人紛紛加快腳步,這讓一旁的陳笑楊很是不解。
“你們走那麼快,不怕機關麼。”陳笑楊似乎有所顧慮,猶猶豫豫的跟在後面。
“放心,跟著大喜走就是了。”張文魁頭也不回,開口說道。我回過頭,幾人相視一笑,不再說話,循著地上的三角形地磚,七拐八拐向前走著。陳笑楊將信將疑的跟在我身後,始終不言一語。
又走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前面的通道處已經沒有了發光石,通道內一片黑暗,不知道通向何處。我們只好開啟手電,差不多走了500多米的時候,前面突然出現了一個四方形的簡陋石室。石室的四角擺放著四尊通體漆黑的牛頭雕塑,牛頭怒目圓睜,牛角高高的翹起,牛蹄微曲,似有奔跑之勢,牛頭雕塑統一面對著石室的中央,好像正盯著我們這些人一般,那個樣子就好像要衝過來,攻擊我們一般,看起來格外恐怖詭異。
“終於走出迷宮了。”張文魁長吁了一口氣兒,陳笑楊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同時也被那四尊面目猙獰的雕像嚇得後退了一步。他完全無法相信困擾了我們這麼久的迷宮就這樣輕而易舉走出來了,他有些稀裡糊塗的看著我。並不知道我是循著地磚走出來的。
“大喜,我怎麼看這些雕像就��幕虐。 比�蹲湧醋拍撬淖鸕襝瘢�嶄兆叱雒怨�南蒼彌�槎偈蹦�塘耍�渙車目志濉�
我剛準備回答,張文魁搶先說道:“墓葬中這樣的雕像多的去了,故意整這些猙獰恐怖的雕像用來嚇唬人的,沒有多少實際的價值,不用害怕。”張文魁拍了拍三愣子的肩膀,對那四尊雕像不屑一顧。
我原本以為走快一點兒,興許還能追上曉曉,誰料,這一路走來,連個人影都沒有看到。
石室盡頭是一條半圓形漆黑的墓道,電筒照耀下一眼看不到盡頭。都是由一塊塊青磚堆砌成拱形,在青磚的縫隙內,時不時會爬出一些不知名的黑色小蟲,這些黑蟲長期蝸居在黑暗的墓道內,一遇到手電筒的強光,便迅速的鑽入到縫隙內。墓道的四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