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是因為這洞口太過狹小,在加上人多的緣故,可供呼吸的氧氣驟然減少,爬著趴著,頭腦開始有些暈眩了。
西裝男在我身後,不住的嚷嚷,有時催我快點兒,有時讓我動作不要太大,聲稱我帶動的灰塵撲到了他們的狗眼裡。我就當只是狗叫了幾聲,耳旁嗡嗡響了一陣,不去理會他們,偶爾還故意扭動著身子,擦動洞內的灰塵,他們仨兒在後面大吼大叫,我卻聽的滿心歡喜。
又走了一段兒,我前面的張文魁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我開口問道。
“聽莊九說,前面的洞口塌住了,卡了一塊石頭。”張文魁喘著粗氣說道。
很快,前面的洞口便傳來了莊九的聲音,看樣子,他正在推動卡住的石頭。莊九是個文人,加上年紀大,動作十分的緩慢,我都感覺快要窒息了,喉嚨裡就像卡了什麼似的,咳不出來又咽不下去。
藉著這個空檔,我慢慢的調勻呼吸,突然身後的西裝男罵道:“你們前面誰放的屁,小心我爆他菊花。”
張文魁聞言,艱難的轉過頭看著我,呵呵一笑。
當然這個屁是我放的,我只得回過頭,抱歉的說道:“幾位大哥,不好意思啊!這裡憋屈的慌,我不小心就漏氣兒了。”
身後又傳來幾聲罵罵咧咧的聲音,“給我控制住,要不然,我爆你菊花。”
“你放心,他們現在不會把你怎麼樣。”張文魁說著,又是呵呵一笑。
“好了。”過了片刻,前面傳來了莊九的聲音,感情已經疏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