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弱女子才想著幫你一把嗎?別的不說,小郡主你一身頂尖武功,本宮一個弱女子,你看著不對,手一伸就掐死本宮了!”
“啊……掐掐掐……”老實兔子郡主遇上黑心老虎大王,輕輕鬆鬆被逼到死角,嬌弱的小丫頭,連“掐死”兩個惡毒的字都說不出口,急得滿臉漲紅,眼眶裡轉著淚珠,急急忙忙站起拉住孟扶搖袖子:“不不不……”
孟扶搖“委屈”的拉住她袖子,順手擦了擦不存在的淚,唏噓道:“郡主,我們女人難啊……”
一句風馬牛不相及卻有意撩撥的感慨,那孩子立即聯想到自己這段日子輾轉反側焦灼翻騰的苦楚,立刻“哇”的一聲,撲倒孟扶搖肩上便哭起來。
她嗚嗚咽咽道:“……我給……我給……”
孟扶搖拍著她,溫柔的道:“沒事……沒事……救出你阿越哥哥,就送你去你外公家……你父王找不著你,慢慢氣會消的……”
肩上那女孩哭得眼淚紛飛,孟扶搖拍著她,慢慢抬起眼看向內室,那裡門簾掀起一線,浮現出修長的人影,那人久久看著她和小郡主,琉璃般的眼眸,光彩難明。
……
又過幾日,帝后出行狩獵,以往都是王公大臣皇族侍衛隨獵,此次因為皇后參與,而皇后又特別的“雍容大度,寬和慈愛”,特命六宮隨行,“皆沐陛下德輝”,女人們十分歡喜,好歹能逃離刺繡紡織和種菜,出宮鬆散鬆散了,所以對這以往不甚熱衷的運動都十分積極。
孟扶搖帶著她龐大的後宮,和男人們涇渭分明的隔了一道矮山坡紮營,奼紫嫣紅的鳳帳佈滿了草坡,孟扶搖站在坡上,披著威風的大披風,望著底下各妃色彩斑斕的圓圓的一大片,感嘆的張開雙臂:吟詩:“兩隻小白兔,出來採蘑菇,一地毒蘑菇,待我下鍋煮……”
元寶大人悲催的蹲在袖子裡,暗無天日的聽著孟扶搖的絕世詩才,十分懷念當年跟隨主子,聆雅樂,品名花,賞絲竹,玩雙陸……啊啊啊真是恍如隔世啊……
孟扶搖猶自陶醉在自己的詩才中,身後有人笑道:“好溼!好溼!”
孟扶搖回身,便見戲子皇帝摟著不知道哪個美人,翹蘭花指盈盈而贊,立刻嫣然一笑,道:“陛下誇獎,也就和陛下差相彷彿罷了。”
軒轅旻撫額,孟扶搖眼睛已經瞥上那個美人,道:“這位是?”
“賢妃高氏見過皇后娘娘。”美人端然移步,不卑不亢輕輕一禮,氣度尊榮比她這個皇后還皇后。
“賢妃啊……”孟扶搖笑盈盈,“身子好了?”
“承蒙皇后關心,如今算大好了。”
啊呸,昨天還說起不來床,今天便能出來打獵了,狗都沒你康復得快。
“賢妃啊,”孟扶搖笑盈盈,“剛才還和玉妃娘娘說起你,她說要送你一套她親手刺繡的騎裝,沒遇見你嗎?哎呀,先去你帳篷了?”
賢妃臉色一變,突然伸手支住額頭,向軒轅旻告罪:“臣妾突然覺得有些頭暈……
“哎呀愛妃想必冒了風!”軒轅旻立即心疼呵護的命太監將她扶走,一轉身看孟扶搖負手似笑非笑:“人幫你支走了,想和我說什麼,趕緊著。”
“我說我的皇后,你到底叫什麼名字?”軒轅旻涎笑著拉住孟扶搖袖子,“你告訴我你叫姚芙,可我總覺得,你這麼惡毒,怎麼會是尋常人物呢?”
“你要和我說的就是這個?”孟扶搖瞟他一眼,抬腿就走,“浪費時間。”
“哎哎別走。”軒轅旻嘆氣,湊到她耳邊,看似調笑般輕輕道:“這裡不比宮裡,看著我們的人多著呢,你好歹得和我親熱些。”
孟扶搖皺眉——她是知道有人一直注意著她和軒轅旻,但是那些阿貓阿狗的目光對她來說,直如狗屁,倒是一直覺得,另外有道目光,似有若無的一直籠罩著她,並在軒轅旻靠近她的時候,似乎尤其濃了些許。
“有話就說有屁快放。”孟扶搖“媚笑”,“親熱”的也湊到軒轅旻耳邊,“多呆一刻鐘,少幫你殺一個女人。”
“真沒見過這種威脅……”軒轅旻咕噥,順手攬住了她的腰作溫存狀,低低道:“我們的計劃也許要提前些,最近京中似乎多了些奇怪的人,看不出來路,我不確定軒轅晟現在是否察覺,總之,小心。”
“京中奇怪的人麼……”孟扶搖眼波流轉,嫣然一笑,她眼神一瞬間華彩流溢,比霞光更豔幾分,軒轅旻看呆了眼,突然道:“皇后,我好像從未看見你真面目……”
“你還是不要認識我的好!”孟扶搖手指一彈,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