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後一隻還活著的豺狼。這只不知恐懼為何物的生物兵器已經遍體鱗傷,它那引以為傲的兩瓣下顎已經在剛才的肉搏戰中被我掰斷了一瓣,傷口還在止不住的流著鮮血。
這隻豺狼已經沒有再與黑魔王交手的力量了。它靈魂深處的本能判斷現在再打下去絕無勝算。於是,這頭兇獸果斷的掉轉了身軀拔腿就跑,妄圖與其他的狼群會合再做打算。
“哼,你以為走得了麼?”
我冷笑著扣下了步槍的扳機,血紅的光束如同出鞘的利劍般扎入了豺狼的臀部。這隻兇獸只覺得後體有股灼熱的疼痛在瞬間插遍了全身,然後在一聲巨響中炸成了焦黑的碎片。
這隻開菊獸和人類部隊混編的殘黨軍大部隊就此被我徹底消滅。為了對付二十幾頭豺狼組成的大型狼群,我足足打空了兩個陽電子步槍的六發裝彈夾。而對付裝備參差不起的殘黨軍武裝分子,我除了轟碎幾輛T72坦克和戰車殲滅者打空了一個超級火箭筒的彈夾外,基本就是在玩“徒手拆車”了。對於棄車逃走的敵人我並沒有攻擊。我畢竟不是個嗜血的殺人狂,沒有斬盡殺絕的不良嗜好。
至於其他殺紅了眼的友軍會把這些敵軍的逃兵怎麼樣,我就懶得去管了。我只能保證剋制住自己在戰場上的殺戮慾望,不想多管閒事。
拋開周圍遍地的死屍和廢鐵,我繼續向著集合點的方向前進。剛才的戰鬥已經耽誤了我不少時間了,現在可不是優哉遊哉的時候。
黑魔王在到處是斷壁殘垣和廢鐵硝煙的街道上快速奔跑著。從綠區跑出來這麼久,我終於看見了友軍的身影。只不過那是一架被撕爛了胸部裝甲的巴頓。它的臉上濺滿了乾涸的血漬,身前有一頭死不瞑目嘴巴潰爛的豺狼死屍。我注意到了這架機體的駕駛艙內座椅已經彈射出去。看來這架巴頓的機師豁出了性命,與面前的豺狼同歸於盡了。
我停在了這臺巴頓的面前,表情凝重的向它行了一個不太標準的軍禮。這位捨生取義的機師讓我想起了捨身炸碉堡的董存瑞和捨身堵機槍眼的黃繼光。這種為了勝利不惜犧牲生命的友軍是值得欽佩的,我在繼續前進之前應該向他的犧牲表達敬意。
離開了已經完成使命的巴頓,我重新踏上了自己的行程。按照顯示屏上的地圖視窗顯示,我現在已經抵達了巴格達市區的外圍地區。再往前跑段時間,我就可以抵達這座城市的城鄉交界處了。
雖然現在飛上天空,然後直接降落在集合點是個不錯的方法,但我還是決定在市區內再橫衝直撞一段時間。透過剛才的戰鬥,我認識到自己現在的實力在戰場上不會是個拖油瓶。如果我可以多砍翻幾隻豺狼的話,那麼友軍承受的壓力就會減輕一些。
但是我很快發現自己的想法是一廂情願的。黑魔王的探測器突然偵測到了一個高熱量的物體向我方高速襲來,駕駛艙內頓時紅光一片警報聲大作。這說明逼進的物體危險係數極高!
在千鈞一髮之際,我操縱著黑魔王閃過了這個物體的攻擊。這個拖著一條尾焰的東西呼嘯著撞上了我身後的一幢樓房,然後在一陣劇烈的爆炸中將其化為了齏粉!
這不是320MM口徑的超級火箭炮使用的火箭彈麼?我對剛才撲過來的東西太熟悉了。畢竟黑魔王的後裙甲上還掛著兩個這種火箭彈的備用彈夾啊。
我詫異的向著火箭彈襲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三架麥克阿瑟出現在了前方。這三架機體中,為首的一架是在後腦勺上安裝了全周波天線的隊長機。剛才那發火箭彈就是它發射的。
“等一下,我是友軍啊!為什麼突然向我開火?”
我急忙開啟通訊器向它們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但是從公共頻道里傳回了對方冰冷的質疑聲。
“友軍?我這邊的偵測系統並沒有檢測到貴機的識別訊號。所有參加這次作戰行動的我方機體都是有友軍識別訊號的,為什麼你沒有?”
“額?這個嘛。。。。。。”
這個問題還真是把我問住了。我急忙檢查了一下黑魔王的系統程式,發現還真的沒有聯邦軍使用的識別訊號。不消說了,一定是瑪麗娜姐在把我的機體強行關機後,聯邦軍的整備人員把這臺機的識別訊號給刪了!
這群幹活偷工減料的整備兵!既然連黑魔王的武裝都不卸下來就把它裝上運輸車,幹嘛還要多此一舉把識別訊號給刪了!這下子我踏上戰場不就變成了敵我不分的孤軍奮戰麼!
“那架黑色戰術裝甲的機師給我聽著。立刻關閉機體,然後雙手抱頭從駕駛艙裡出來!你要是有半分可疑舉動的話,我軍將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