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出么蛾子了,倒不如說是啥事也沒有。”鐵牛講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他揚了揚手中鼓鼓囊囊的信封,苦笑道:“呵呵,昨天龍翔聽了你的話後,馬不停蹄的去向司馬少校報告了情況。可是司馬少校壓根就不把龍翔口中的威脅當回事。他覺得龍翔有些杞人憂天了,就算你們獨立班出了幾個雜兵給維克多撐腰,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司馬少校的意思是明天我們班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定要把維克多的人馬殺的人仰馬翻不可。對了,我來是為了把這個信封交給你。”
“這是什麼啊?”
我從他手上接過信封后開啟一看,只見裡面是一刀嶄新的偉人像。我草草數了下錢,這裡居然有一萬元軟妹幣!
“鐵牛,你、你這是何意啊?”
“這是司馬少校給你的犒賞。”鐵牛指了指錢,羨慕道:“龍翔跟司馬少校說了你的事了。司馬少校說你的行為是心繫華夏赤子之心,所以理當得到一份賞金。老煌你可發達了啊。別看這錢不多,可司馬少校賞人錢財可都是要看人的。你可算是得了人家世家大族的賞識了!”
靠,你這話算是什麼意思?感情那司馬昊以為我走漏訊息就是為了錢?!
“等一下,”我心中陡然生出了一絲疑問:“既然是龍翔為我請的賞,那幹嘛他不親自把錢給我,反而是你給我送錢來了?”
“這還用問。那自然是他覺得昨天放學時說的話有些重了,不好意思來找你唄。”鐵牛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道:“其實我聽說這件事司馬少校賞的人只有你一個,他龍翔巴巴的跑去獻媚卻喝了西北風。我覺著吧,他不願來可能也是覺得丟不起人!”
鐵牛的話讓我聽著酸溜溜的。他的語氣中顯然對龍翔頗為不滿。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的,連你們三人都開始出現隔閡了?
“對了,水桶怎麼樣了?”我不想再討論錢的事情,便找了件另外關心的事岔開了話題:“他昨天回去後還好吧?今天上午來上課了沒有?”
“哎~!你就是不提他的事,我也打算跟你說的。”鐵牛嘆了口氣道:“水桶今天來上課了。我昨天好說歹說的勸他,才讓他心裡的鬱悶消散了一些。可沒想到啊,今天又。。。。。。”
“又?又怎麼了?你倒是快說啊,別磨磨唧唧的!”
“又被屠夫給抽了!”鐵牛一咬牙,氣憤道:“今天上課的體能訓練,屠夫那混蛋讓我們每個人揹著一根圓木跑馬拉松!我們所有人跑的是連背上的皮都磨破了,可想想昨天水桶的慘樣都咬牙挺了過來。可水桶不行啊,他太胖了一下子受不了那麼大的運動量,結果半路上就昏倒在地了。屠夫那混蛋一直開著吉普車跟在我們後面。他眼瞅著水桶昏死了過去,居然從車上跳下來猛踹水桶的屁股,還揚言水桶不跑完就暴他的菊花!水桶被揍醒後,拼著一條老命跑完了全程。可屠夫還不消停啊,他。。。。。。”
“他又把水桶吊起來抽了十鞭?!”我憤怒的問道。
“是二十鞭!”鐵牛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他臉色蒼白的對我道:“水桶背上被抽的皮開肉綻啊!這血都全飆地上了!屠夫發洩完了之後,還揚言說要是水桶再拖全班後腿的話,就拖一次腿加十鞭子賞賜!”
“要命啊!這麼個抽法,水桶豈不是要被屠夫活活抽死了?!”我死死的抓住了鐵牛的雙肩,怒問道:“那你們家司馬少校呢?這都要出人命了,他難道還見死不救?”
“這、這事我們還沒跟司馬少校說。可我覺著吧,就是說了也沒用。”鐵牛茫然的搖了搖頭:“這屠夫可是司馬少校重金禮聘的名師。要是落了屠夫的面子,不就是打司馬少校的臉麼?他從一開始就堅定的站在屠夫那邊,又怎麼會為了水桶而自抽嘴巴呢?”
“那水桶現在在哪裡?你們送他去醫務室了嗎?”
“還送什麼醫務室!直接拉醫院去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從那裡出來。”
“是麼?那我今天放學馬上去醫院看他。他送哪個醫院去了啊?”
“不,你千萬不要去醫院。”鐵牛搖搖頭阻止了我的打算:“現在水桶最怕見的人,那是屠夫;而最不想見的人,卻是你啊!”
“我、我不懂你的意思。。。。。。”
“哎呀!你想想,原來你們兩個人都是半斤八兩的胖子,論能耐論家世都差不多。可現在呢?你不知去哪裡鍛鍊了幾回,練出了一身好身骨。他卻在新兵營裡混了些日子,這肥半分沒減。本來麼,水桶覺得自己好歹變成了軍方的留學生,雖然身子骨不如你可前途遠超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