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忽然有些害怕起來,不知在害怕什麼。
他輕而易舉地拉開她的裡衣,只留褻衣,埋首在她泛著陣陣清香的鎖骨
處輕咬。
他身上的香氣也傳到了她鼻中,那是曼陀羅的花香,帶著誘惑人的氣味
,能激起人的情慾,她迷迷糊換地感到自己的暈眩,沉醉在他的熾熱索取中
。
在他徹底拉開最後一件褻衣的時候,她的心,忽然又痛了起來,一如往
昔的痛楚,淺淺的,卻異常深刻。她不禁抵住了他繼續侵犯的腦袋,阻止他
的下一步動作。
即墨抬起頭,隱忍地看著她。
到了這個時候,還是不行嗎?
她的眼對著他的,看到那雙暗沉的血眸裡隱忍的情慾,和他心痛的眼神
,她的心像被什麼刺痛了下,緩緩放開抵著他的手。
為什麼要拒絕他呢?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這個男人?她迷離地
睜著眼,不懂,她不懂,卻忍耐著那股淺淺地在她心裡劃開的傷口傳來的疼
痛,放由身上的男人任意侵犯著。
很快,她被他的熱情與熾熱的體溫席捲了所有感官,腦中再也沒有關於
那股心痛的思考,隨著男人的動作而沉浮著,放縱著自己的情慾。
但是,在男人進入自己的瞬間,她大腦中的某一根弦“嘣”的一聲斷掉
了,像被什麼重重擊了一下,依舊心痛難耐。
只是,身上的男人似乎也頓了那麼一秒,隨即化為更瘋狂的侵略,更深
的撞擊,似要在她身上烙下每一個屬於他的痕跡。
她無法思考了,被瘋狂的男人主宰了自己的思想,隨著他一起沉淪,沉
淪在情慾的汪洋裡。
她不知道,其實男子昨夜在她暈了後並沒有再進一步侵犯她,而是隱忍
著自己將要崩潰的情慾守了一夜,她沒有失身於他,只不過,此刻,她真真
確確地完全屬於這個男人了。
不知過了多久,不知被索要了多少次,她在他的侵襲下,因承受不住他
驚人的狂肆掠奪,她暈了過去。
曖昧的糜爛麝香在浸染著大紅的新房,情事正濃,那股氣味使得房間裡
散發著糜醉的情慾,充斥著人的鼻間,精力旺盛的男子終於在不知疲倦的進
攻後停了下來,為女子撥開汗溼的秀髮,愛憐地親吻著她陀紅的小臉,男子
滿足地摟住她,邪肆的薄唇勾起一抹笑,如同一隻酣足的獅子,慵懶而邪魅
。
她,終於是他的了!
他的妻……
嗜血的眸光一閃,忽然想到她……已經不是……
他的眸子變得凌厲狂肆,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但,無論如何,他是不
會放開她的,絕對!不管她從前有過怎樣的過往,跟什麼樣的男人糾纏過,
那都是過去的事!他,決不允許這樣的事再次出現,她是他的妻!
想著想著,他摟住她肩膀的大手不自覺的手緊,酣睡的美人一聲嚶嚀,
不適地皺起黛眉,他低下頭一看,放鬆了手中的鉗制,只是,密密的吻又逐
漸鋪灑在她身上,每個角落,每一寸肌膚,印上他的痕跡。
被擾了好夢的美人兒微睜開迷朦的水眸,承受著身上男人的肆虐。
“墨,不、不要了,嗯……”帶著喘息的不清晰埋怨聲從她微張的紅唇
中吐出,斷斷續續,反倒更像是呻吟,男人非但沒有停下,反而進攻得更快
了。
春情濃濃,芙蓉帳暖,不知窗外幾度春秋。
嗜睡的美人兒與不知疲倦的男人之間,幾番激烈的戰鬥,男人終於肯放
過美人,為她擦拭額上的汗珠,而此刻,美人怨怒的目光嗔怪地瞪著他,男
人輕笑,湊近他的薄唇,眼看他血眸中深沉異常,情慾升起,美人連忙推開
他,小手捂住他的來犯的唇,驚嚇得不知所以。
男人拉開她的手,哈哈大笑,惹得美人怒視連連,他在她額上印下一吻
,隨即轉身走了出去,美人這才鬆了一口氣,一連兩天,被累壞了!她想著
,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朦朧中,她好象看到男人溫柔的笑,感到被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