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隨嘛!”
啥?這麼好說話?哎呀,不對不對,她才不要他跟著!
“我自己去!”她皺眉。
“為夫不放心,還是跟著去的好。”
“那我跟曲離一起去你總放心--啊!”手腕忽然被捏緊,她怒瞪他。
“我的妖精還在想著別的男人?”他邪肆的眸子凌厲無比,發出一陣殘
厲的殺意。
“莫名其妙!在這裡我只認識曲離嘛!”她斜睇他一眼。
他這才稍稍散了些怒氣,又被她激起,“那,你能不能不要跟著?”她
希冀的目光看著他。
“當然--不行!”他決絕地回答,“那麼,我們準備出發吧。”
童紓懊惱地垂下頭,忿忿地在心裡咒罵著,這個惡魔!
“看樣子,我的妖精還很有精神呀,既然這樣……”
“你走開!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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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出行沒有坐馬車,原因是她實在受不了那顛簸的感覺!上晃下晃,
左搖右擺的,坐汽車也沒那麼暈!
此刻,童紓正舒舒服服地躺在某人懷裡,睡著懶覺。
一頂黑紗轎子在空中行若平地一般急速穿過樹林,四個轎伕平凡的臉孔
上卻有著一雙精光四射的精明眼睛,一看便知是武功極高的人。
對於這黑紗,她當然是不願的,卻也不得不接受,他美其名曰娘子是他
的,不能讓人看了去,還不是他那過分強烈的佔有慾在作祟!換成白紗那多
好看!白紗飄飄的,隨風舞動,輕捲起紗簾,轎內美人橫臥,那是一副多夢
幻美麗的景色啊!結果跟他一說,這人又揚起一抹皮笑肉不笑的邪肆笑容,
看得她膽戰心驚,他的一句話更讓她不敢再說一個字--“娘子那麼喜歡被
別人看,為夫恰好也有個嗜好,挖、人、眼、睛!”
她發抖的身軀讓他滿意地笑了,抱緊她在懷裡,得逞的笑容在她看不見
的地方綻開。
夜晚,他們在一間客棧下榻。
趁著即墨出去吩咐下屬做一些事的時候,童紓舒服地洗了個澡,躺回床
上早早地睡下,一般情況下她都不那麼早睡的,可是因為昨晚被某個禽獸折
騰到半夜,她困得呵欠連連。
疲乏地癱在床上,朦朧的睡意襲來,她閉上眼睛。
忽然感到有兩道專注的視線投射在她身上,她迷惑地睜開眼,看向房門
處,即墨還沒有回來呀!眸光一轉,注意到一個靜靜佇立在窗沿的黑影,她
差點要尖叫起來,但在看到那張熟悉的臉孔時,連忙捂住張開的嘴。
就在她疑惑之際,那黑影突然消失在窗外,而門也在此時被開啟,她一
驚,忙看過去。
果然,即墨正走進房裡,關上門,他來到床邊坐下,看到她睜得大大的
眼眸,邪氣地笑笑,“原來我的妖精已經洗好了在等我?”
她還來不及說個不字就被他壓在了身下,熾熱的吻也席捲而來。
迷情時分,她似乎感到有人在看著她,染上了豔色的眸子不自覺地看向
窗戶,清風微動,燭光搖曳,那微敞的窗戶沒有絲毫那人的痕跡。想著那雙
悲傷的銀眸,她的心,又隱隱作痛了。
察覺她的分心,他在她身上更買力了,她也漸漸抵不過他的狂肆,隨他
一同沉淪。
翌日
再一次坐上了那轎子裡,她頻頻犯困,睡眠嚴重不足!她要起訴!該死
的男人,不知節制地要她,找到機會她一定要離家出走一陣子,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