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體引過來,用力衝!”
水流激盪過了檀中,她便徹底進入了忘我境界,隨著厚載的指尖點處,水一樣的氣體遊遍了全身,最終又回到頭頂百匯,“一個小周天!可以睜開眼了!” 厚載收回了手,褒若睜開眼來,全身輕鬆無比,像漂在雲中一般輕鬆卻不虛浮,有種放聲大笑的衝動,厚載捏了捏她滿臉抑不住笑出來的皮肉:“知道好處了吧?這個東西夠不夠實用?”
褒若嘿然一笑,知道他聽到自己先前的抱怨,聖人有云:難得糊塗!她驚訝地道:“我以為你只會裝人閨房,沒想到還有這一招,建議你可以開個美容坊,順便當個牛郎,相信我,你絕對有這個潛質!”
“美容院是什麼?牛郎是什麼?”
褒若樂呵呵地笑,這個時代自然沒有“美容院”一說,牛郎這個說法也是沒有的,頂多只有被稱為“相公”或是“男寵”的說法,這就是知識的好處,罵人不帶髒字兒,呵,不過她沒發現,自己竟已經覺得他有點帥……帥到可以當牛郎……
厚載斜看了她一眼,覺得她的笑實在有點淫賤,伸手便把她的笑抹去了:“笑得像偷腥了貓一樣,警告你,將來嫁了我,可不要偷腥,不然有你好看!”
褒若撫了撫被強行撫平的笑肌,確定沒有受傷,還能笑得起來,才道:“我又沒說要嫁給你,你急什麼?”
厚載閒適地坐在她的床邊,撫著她的長髮:“定情物都收了,還不承認?這冰珠玉魄可是傳媳不傳女的,珠子不要可以,教你的心法你卻練了,再不承認可就說不過去了啊!武林中,私練其他門派心法是什麼下場你知道吧?”他比了比手勢,手乾脆利落地往下一斬:“咔!死光光!”
褒若一陣惡寒,控訴道:“你剛才又沒說!”
“我現在說了,你現在說不行也來得及。”厚載手心一翻,一股小小的火星向燭芯飛去,蠟燭突然跳亮,他變態一般反覆看著自己的手,愛惜無比地揉搓著每一個指節,發出令人膽寒的炒豆子一般的噼啪聲:“唔,我準備好了,你說罷。”
褒若很識識務地當了回俊傑:“我是說,你說得很對,很對!”
厚載滿意地唔了一聲:“很好,很乖,從頭到尾把我說的很對的地方說一遍。”
這個臭男人!褒若在心裡嘀咕了一聲,說就說吧,我陳陳就算發了誓都能反悔,何況睜眼說瞎話?
“你說的很對,練了人家家裡的武功心法,就是人家的人,所以我是你的未來老婆——”才怪!褒若在心中偷偷加了一句,厚載滿意地點點頭:“很好,這可是你說的,不是我逼你的。”
就這樣,褒若委委屈屈地成了某人的未婚妻,而且,還搞不懂那人究竟是什麼人,幹什麼的,做女人糊塗到這份上,也就不必再說了,省得丟了穿越的前輩後輩的臉。
有了前天晚上的經驗,第二天晚上,褒若衣飾整齊地坐在燈下看書,誰知道今晚那個變態還來不來?說來,自佛寺一別後鬼影也不見;說不來,半夜三更給你來個倩男幽魂。
夜過二更,四下一片寂靜,奚府的人都睡得很早,只偶而聽到幾聲狗叫,褒若在燈下看書,突然窗戶一掀,一個人影不慌不忙地跳進來,褒若回過頭來,果然又是那個厚臉皮……呃,說溜嘴了,厚載兄,見褒若在燈下攻書,笑道:“別看了,再看你的字也就那樣!”
轟!
褒若怒,回過頭來一字一句地道:“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不許侮辱我的墨寶!”
厚載暴寒!
“……呃,這個問題太過深奧,將來再討論吧。”厚載大手一揮,把這個艱深的問題留給了後人:“昨日練了後感覺身體如何?”
“全身像要飛起來一般,舒服極了!這個心法怎麼稱呼?”褒若眼睛精光閃閃,能不能招生,開個美容館?
“冰魄神功,不能賣錢!”好汗,他為什麼能看出她在想什麼?他的眼睛像透視眼一樣:“離了冰珠玉魄,心法就不起作用,而冰珠玉魄不接受明家人以外的人身上氣息,所以只有我們明家的人能練。”
“哦!可我不是你們明家的人啊?”
“如果註定是我明家的人,那冰珠玉魄就會起作用。”換而言之,他昨晚會來教她心法,正是來測試她是不是明家媳婦,冰珠玉魄的另一項功用就是能夠分辨出這個女子是否註定是明家正宗媳婦,否則光他動心是沒有用的,遲早要分開,明家就曾有一位先祖親身經歷過,當時他愛上一個青樓女子,想娶為正妻,冰珠玉魄在那個女子身上無光無華,後來才發現那個女子早有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