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沒有一刻離開,專注地看著面前這個不像孩子的小女孩。
“我沒興趣說了,快給我們指鐵樹開花的地方。”家中也有鐵樹,穿起來之前也見過鐵樹,不過,鐵樹開花結果卻沒有見過。
碧衣男子道:“就是這。”
原來開花的鐵樹卻不在鐵心堂,而是在方丈禪院外,這兒外人不得來,不知為什麼,寺中僧侶並不曾攔他,見他領人來,只是點頭而過。
鐵樹花的一雌一雄,雌花如蓮座團團而上,雄花狀如金塔,沒有妖嬈之姿,卻穩重莊嚴,與佛氣氛極是契合,褒若轉著鐵樹觀賞良久道:“看起來不起眼,不過像得道的高僧,禪心獨具。”
碧衣男子聞言看了她一眼,似是意料之外,又似是意料之內,褒若道:“此花適合蒲團靜坐悟道,我們這樣沒有佛心的人,看了也只看個皮相。走罷。”
走到寶殿前的空地上,褒若見那男子依舊跟著,沒有離去的意思,便道:“你怎麼還不走?”
“不急,你還沒問我名字呢。”那男子泰然若定,褒若莫明其妙地看著他,有病吧:“問你名字幹什麼?”
“自己的夫君,卻連名字也不知道嗎?褒兒。”突然,他低下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她的唇邊輕輕一吻,速度之快,讓人看不清他的動作,彷彿他只是低頭問了褒若一句話而已。
噼——!啪——!
晴天一個霹靂,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