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凌王深深吐了一口氣,再也無法自制,用力扯開她的裙衫,那裡,已經濡溼一片。
“啊!”
隨著兩人同時一聲解放的嘶吼,他進入了她的身,她的世界。
卻說褒若見娘同那個小凌王一同離去,早就料到兩人之間必有什麼隱情,不會是自己親爹吧?她在店裡為老孃守了十幾年的貞操而預先哀悼,眼看著曝光西落,照上東壁,這才聽到門簾一響,小凌王與常佳一同走進來,常佳步伐有些蹣跚,小凌王卻穩健如初,不禁暗歎,老孃,您該加強鍛鍊才是啊!
“娘,你走哪兒了?嚇死我了!這男的是誰?”褒若憤慨地望著小凌王:“你是不是看上了我的珠寶閣,想要劫持我娘來要挾我?”
“褒若,不得胡說!”常佳忙制止住她的話:“這位是……是孃親過去的朋友,多年未見,太過激動了而已。”
“是挺激動的!”褒若笑眯眯地看了娘粉面召喚花的臉,步履不穩的腳:“激動太過,小心傷身啊。”
“死丫頭!”
小凌王看著褒若,當年佳兒腹中的那一塊凸起化成了活生生的美少女,作著男裝打扮,可愛的眼睛滴溜溜地轉,不由道:“你叫褒若?當初,你可還只是你娘腹中一個血塊呢。”
“咦,您言下之意,我還沒出生,您就認識我娘?”
“你娘因為你,吐個不停,還是我照顧的。”
褒若大為驚訝,那麼說,常佳不是在奚府受的孕了,和這個男人有什麼關係?
“難道,你是我親爹?”
她沒大腦地冒出一句,把常佳氣個半死,就要上前崩她腦門,小凌王大手一拉,把常佳拉在身邊,低下頭,看著褒若,笑意愈深:“猜對了。”
慧娘見到小凌王也極是驚訝,小凌王對她一口一聲尊稱“姐姐”,知道慧娘這些年來苦心維護常佳,對她是尊敬有加,當下就要把她和褒若也一同接進王府,慧娘本不願意,擔不起小凌王私下對她道:“姐姐,我對佳兒是真心的,當年她不告而別傷透了我的心,好容易再相見,我不想再分開了,您要是不去,她也必不肯去,再說府裡沒有其他女眷,不再擔心其他。”
於是,當天,常佳與慧娘和褒若一起進了王府,要說不去王府還真不行,小凌王在她們房子外佈滿了士兵!
就在這一天夜裡,十幾個神秘男子潛入莫府,也就是常佳和慧孃的府第,不見莫府主人,抓了一個僕人逼問,得知一行人被小凌王接走後,為首的男子若有所思。
小凌王與常佳相守幾天後便進宮見駕,要娶常佳為妃。
皇帝問道:“你要娶的是何人?”
“是臣弟在中漢國時遇見的一個女子。當時,臣弟被淑妃的人追殺,被她所救,後來她知道臣弟身份,怕臣弟戀著她不顧國家,便悄然離去了。誰知這麼巧,她的家人故去,女兒也因為遇人不淑流落到我們李國的京城,開了一家珍寶閣,就這麼又遇上了。皇上!臣弟知道她不是名門之後,但也是官宦之家遺女,並不下三濫,她為了臣弟,吃了十幾年的苦,臣弟之前一直不肯娶妃,也是為了她,請皇上成全!”
“你提到女兒?是你的骨肉?”
“不錯,正是臣弟的骨肉,當時她被夫家休棄,與臣弟情投意合,委身於臣弟。”小凌王堅定地道。
皇帝不通道:“既是休棄之女,你怎麼肯定那孩子是你的。”
“皇上,我們認識五個月,她走前一個月,剛給大夫診過脈,有孕三個月了。這期間我要避著追兵,所以我們是形影不離的。”
“原來如此。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你這麼久不娶繼妃,我本來就懷疑了,帶她和那個孩子來見朕。”
結果,皇帝對常佳是讚不絕口,常佳風度絕好,口齒伶俐又不多話,極得皇帝賞識,特別是對她十幾年含辛茹苦地撫養孩子之舉猶為讚賞。
褒若就更不用說了,長得本來就可愛,隨著常佳看了世面,那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把皇上說得開懷不止,把太后說得直道:“這孩子可憐見兒的,這孩子可人疼!”
結果,從宮裡回來時,褒若滿載而歸,大家對這個流落在外的李國血脈又憐又愛,再加上攀比之心,見面禮一個給的比一個多,褒若笑得牙齒都快掉了。
回到王府,常佳瞥了褒若一眼,警告道:“差不多就得了啊!瞧你笑的那樣,居然對著太后說什麼太年輕了,太后兩字叫不出口,不叫太后又顯不出您的高雅氣質!也不嫌磣人!”
“你不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