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與在下無關,事情發生後,那個微含在下已經命人把她送走了。”
凌王笑了起來:“她與你無關,你能把人送走?便是一個妓女,與你無關,你也沒有權利說送就送吧?你們總是有了瓜葛,她才會任憑你處置。不是我說你,明公子呀,都是男人,我自然明白你在想什麼,家花固然好,野花變芬香,所以,這次你是想都不用想把褒若帶走,我是不會讓我的女兒跟你走的,難道說,再把送你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一堆的府裡去受罪?你家那個老太君,我也不想多說,對我女兒諸般不好,我也懶得和你計較,都過去了,計較顯得我凌王小氣,但是,要我將女兒再送你們那個老太君坐鎮的明府,卻是萬萬不能,你連自己妻子都看不好,將來怎麼保護她?”
厚載道:“人生在世,孰人無過?望王爺給厚載一線生機,褒若實在是我心愛之人,斷不能放手!”
明公子嚴重了,談不到什麼生機,你在李國,也算是李國的貴客,應當好好招待你才是。如今既然你這麼執著,本王倒是有一個提議,不知可行不可行。“
第五十六章 情難定
凌王喝了一口水,見常佳瞪著他,忙把杯子放下,不敢再賣關子:“我們家的郡主如今對你已經死了心了,不過對令堂很是掛念,考慮到你們畢竟夫妻一場,我就給你個機會,你要是真有心,就去求你的母親和你那個英明無比的老封君,要是她們說得動郡主,我就把她再嫁給你。”
這一年來,厚載被事物纏身,聽說母親與父親決裂,卻始終無法抽身回去看望母親,如今凌王對自己有些好感,這個要求也不過份,便答應下來:“我會帶祖母與母親前來再次求郡主!”
厚載當即起身辭行,臨行要求見褒若一面,凌王命人向後傳看褒若的意思如何,褒若允了,便在王府的假山亭子裡相見。
“褒兒,我走了,你明白我是不會放棄的,現在你有什麼要說的嗎。”厚載坐在褒若對面,溫柔又堅定地看著褒若,肅曠站在亭外,對著裡面虎視眈眈。
褒若搖搖頭:“我只想說,我們之間最好從沒有過瓜葛——”見厚載要說話,忙擺擺手:“你聽我說完。”
她站起來,看著亭外的肅曠,不由得嘻開一個笑容,這個兄長還真是可愛,感覺到厚載突然全身有一種冷氣飈來,回頭一看,厚載對著肅曠皺眉,那樣子彷彿見到情敵似的,便咳了一聲,把他的視線吸引過來:“我不是恨你從前做的事了,只是,這一年來我也想過了,我們真是不合適。你們家規矩大,要娶妾,這個符合現在的世情,可是我卻接受不了,這個是我的問題。我和你本來就不該在一起,我們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珠子也還你了,沒什麼可說的了。”
厚載默然無聲,想著從前的日子是多麼幸福,一切都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起的變化?就是微含出現的時候,心裡有些明白,道:“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你非要把珠子還給我,我也便替你收著,我一年後回來,到時我們再續前緣,如果那時你還是不能接受我,那我也不會讓你傷腦筋。”
所以我會用盡一切辦法,讓你接受我。
明厚載的心思,褒若怎麼會明白?那時跟無數商場,江湖明爭暗鬥出來的經驗。
聽到厚載說得這麼大度,放了心道:“你走吧,祝你一路順風。”
這邊說著,那邊常佳正在埋怨凌王:“你為什麼要那麼答應他?”
“我怎麼可能幹讓你生氣的事?放心,他這一去至少一年呢,我又沒有答應期間不能把褒若嫁出去。”
常佳一想,噗地一聲笑出來:“你這人?”
凌王笑著湊在她耳邊道:“今晚換個姿勢?”
常佳滿臉飛紅,捶了他一下,啐道:“沒正經!”
帕子一甩,便要走,凌王一把拉住她,一隻腳頂住房門,外面下人只看到房門一晃,便緊緊地閂了上,凌王和王妃許久無聲。
厚載兩天後才起身,在李國不知做了些什麼才走,臨行給褒若捎來一對白紬凸花高足聯珠瓶,意既“珠聯璧合”,褒若淡淡瞄了一眼,便命人收起來,不要擺在她面前。
芙兒道:“這聯珠瓶可是難得,尤其那花,竟還是紬裡紅,收起來,可惜了。”
褒若道:“你要是喜歡,將來你嫁了,我拿這個給你當嫁妝!”
芙兒見她真怒了,不敢再說,忙用綿繭紙厚厚的把聯珠瓶包好,送進王府寶庫妥為收藏,可惜,路上又遇上了那個高個子,又惹了一肚子火回來,箐兒抿著嘴笑,芙兒道:“你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