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楓道:“杭城基金誰在操盤?”
古昭通臉上露出迷惑的神色,道:“你不是知道的嗎?沈進,夏遠,還有一個沈進的助手,一個不大懂操盤的女人。”
陸楓道:“還有第四個。”
古昭通更是驚訝了,他在操盤記錄上反覆看了兩遍,道:“我實在看不出來他們還有第四個操盤手。”
陸楓道:“有。”
古昭通愣住了,道:“你操盤時感覺一向不會出錯。”
陸楓道:“是。”
古昭通思索一下道:“你的意思是他們第四個操盤手,風格已經和散戶融合在一起了,操盤記錄上是看不出來的?”
陸楓道:“是。”
古昭通道:“一個操盤手風格能做到融入散戶中,這是極其困難的事,這種技巧據我所知是一個人發明首創的,也只有他一個人掌握了這個技巧。”
陸楓道:“誰?”
古昭通:“股神夏國標。他花費大量心血研究創造了這個技術。聽他說這個技巧非常難掌握,就算他親自指導教授,要學成功也非常困難。夏遠掌握的可能性也非常小,況且夏遠的操盤記錄就在這。一個人絕對沒有兩雙手可以做出兩個操盤來的。”
陸楓沒有說話。古昭通點起一支菸,道:“如果還有人能發明出這種操盤技巧,那實在有點不可思議。可是如果不是自己發明的,那難道夏國標還有傳人?”
古昭通看著陸楓道:“你覺得那第四個操盤手水平和你比怎麼樣?”
陸楓道:“無法評價。”
古昭通點點頭,也同意地道:“那個人根本沒正面出手過,水平如何確實看不出來。可是能引起你關注的一定是高手。”
陸楓道:“是。”
古昭通面露深思,喃喃道:“我一直以為杭城基金沒人才,可沈進把這麼一個高手藏在杭城基金,他到底想幹什麼?”
第二十六章 一個頭,兩個大
能讓顧餘笑頭痛的事,或許沒有。能讓夏遠頭痛的事卻很多,期末考試無疑就是其中一個;能讓夏遠頭痛的人不多,可是杜曉朦卻是其中一個。如果面對一件頭痛的事,又冒出來一個頭痛的人,那真要一個頭,兩個大了。
夏遠正在為期末考試做最後的複習,杜曉朦卻無所事事地在他面前走來走去。
夏遠道:“你能不能坐著別動?”
杜曉朦爽快地回答道:“好。”
她果然坐下來不動了。夏遠卻已經在為他剛才那句話後悔了。當一個女人開始不動的時候,往往就是她話開始多起來的時候。夏遠寧願她在他面前轉圈跑,也不希望她說話。
杜曉朦問道:“你這是在準備考試?”
夏遠道:“當然。”
杜曉朦又道:“以你現在這樣,為什麼還讀書?專心做股票好了。”
這個問題她已經無數次問過夏遠了,所以夏遠都懶得回答她。
杜曉朦無趣地咂咂嘴,道:“今天我又看見顧餘笑了,她又和方璇在一起,而且我還看見他在笑。”
夏遠懶懶地道:“你什麼時候看到顧餘笑不笑的?”
杜曉朦道:“這次他笑得不一樣,是戀愛中很幸福地笑,就像這樣。”她學著顧餘笑的樣子笑。
夏遠看著她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接著又突然不笑了,問道:“你是說顧餘笑和方璇真的戀愛了?”
杜曉朦道:“看樣子是差不多的了。你……你這是什麼態度,你緊張什麼?”
夏遠道:“我只是覺得好奇,方璇怎麼會看上顧餘笑的?”
杜曉朦急著替顧餘笑爭面子,道:“他有什麼不好的,他長得不難看,脾氣也比你好得多。”說完,又補充一句,“是好得多得多!”
夏遠道:“可是他是個撿易拉罐的。”
杜曉朦道:“你不說他很有錢的嗎?”
夏遠道:“他確實很有錢,可是在大家的視野裡,他是窮到極點的學生,是最卑微的人了。女人在暗地裡或許會和一個卑微的男人做朋友,但在公開場合總是會保持距離的。是不是你告訴別人,他很有錢的?”
杜曉朦道:“我才沒那麼大嘴巴呢!”
夏遠笑著說:“我還從沒見過不承認事實的人能有你這麼理直氣壯的,你乾脆說你自己是個啞巴好了。”
夏遠又問了一遍:“你真的沒有告訴過別人顧餘笑其實很有錢?”
杜曉朦怒氣衝衝得紅著臉道:“當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