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屬東印度人向埋伏的荷蘭部隊發動攻擊,禍水東引,將矛盾引向了荷蘭人,這才會出現荷蘭人和荷屬東印度人的衝突,而且昨晚上荷蘭人的損失,大部分也都是樊先生的手下造成的。”李道林解釋道。
這件事情是李道林向樊奕澤瞭解的情況,如果不是樊奕澤將昨晚上的事情說破,李道林也想不到昨晚上的事情居然是這樣。
李逸山聞言,並沒有懷疑,也沒有開口,而是沉默了許久,抬頭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這才對李道林說道:“天色還早,相信樊先生他們還沒有準備晚飯,你幫我邀請樊先生,晚上一起吃飯,就在你的餐館中。”
“叔叔,你可要想清楚。”李道林沒有拒絕,而是提醒道。
“沒有想與不想清楚,總要看實時說話。”李逸山說道。
“我明白了。”李道林點點頭,直接轉身出門。
傍晚時分,唐人街路口的九樓二層雅間內。
豐盛的席面擺上,熱情的李逸山迎接樊奕澤一起坐下。
雅間的門口,龍與隆一左一右不讓其他人靠近。
“這第一杯酒,老朽代替唐人街所有同胞,感謝樊先生的救命之恩。”李逸山率先端起酒杯,朝樊奕澤敬酒道。
樊奕澤也端起酒杯,回道:“李老先生客氣,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
輕輕碰杯一飲而盡,李逸山放下酒杯,直奔主題,問道:“見樊先生的模樣,年紀不過二十出頭,不知道以前都在什麼地方高就。”
“我從美利堅哈弗學院畢業不過幾個月的時間,倒是這些年來,一直都不曾懈怠培養髮展手下。”樊奕澤回答道。
李逸山聞言,也不著急瞭解,而是繼續問道:“樊先生知道在荷屬東印度中有多少華人嗎?”
樊奕澤搖搖頭,他知道有不少,但是具�